“贼子,不许逃跑!”
“拿命来!”
眼见陆修正要逃窜出窗,床上那名刚刚还在尖叫的玉体横陈女子见状羞恼的大喝一声,匆匆在身上裹了一被单后轻灵一跃而起,挥手拔出床边长剑如同流星赶月般直刺而出,俨然却是一副高手模样。
“不对啊,这小娘皮的武功怎么感觉比我还高。”
陆修还未来得及窜出窗户便感到自己背后一阵锋芒来袭,为了不被身后长剑给洞穿要害,陆修不得不暂时放弃掉之前跳窗逃跑的想法,转而一个猴子跃涧般的缩身倒腾到了房间另外一旁的书桌上。
“啊!”
“你居然用脚踏上我的木桌!还弄脏了我精心书写的书法?”
“死!给我死!”
见到陆修轻盈的落在自己书桌上,平常一向珍惜自己书法,日日都要擦拭自己书桌将其整理得一尘不染的董彦清神色间更加冰冷,满腔的怒火甚至比起刚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之时还要来的剧烈。
风声呼啸之间,董彦清手中长剑连刺,就如同一阵呼啸的狂风一般,朝着陆修全身上下披头盖脸的狂乱刺下。
“好狂野的剑法,好凶猛的女子!”
陆修虽然身处剑幕之中,随时都有可能面对死亡的危胁,但是在他理智的情绪操控下他的外表表现出来的却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他的这种表情被董彦清看在眼中忍不住更加愤恨,一时间甚至顾不得自己身体春光外露的风险再度加快了手中长剑挥动的速度。
“都是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娘子这又何必。”
“莫非你以为我的容颜配不上娘子你的美貌,那你可得仔细看看才是。”
陆修双腿猛然蹬地,身体如同捕食时的猎豹般骤然急窜而出,此时前方那名名叫董彦清的女子手中长剑已然快要刺到陆修的头颅,在这千钧一发之间陆修手掌一按一抓,一阵金属摩擦声中,陆修居然不可思议的硬生生以自己右手五指指甲抓住了女子这本该一击刺穿陆修头颅的一剑。
“唔…”
陆修脸色惨白的闷哼一声,挥手甩开了右手五指间那柄被强行暂停下来的长剑。
在刚才那一瞬间之中,面对死亡的临近,完全由理智主宰着情绪的陆修右手五指上那五枚森白的指甲如同猫爪般弹出,硬生生的靠着被磨平的代价强行停滞住了董彦清那摄魂夺魄的一剑,逃离了被其长剑夺去性命的威胁。
见到陆修如此神乎其神的一个操作表现,刚才还怒火冲天着提剑杀来的董彦清一瞬间瞳孔猛然收缩,心中也莫名的生出了一种不可力敌之感,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有了悄然退却的意思。
“媳妇儿,女孩子家家的这么凶可不好,将来会嫁不出去。”
陆修口中花花,面容上却不由自主的带上了一股森然杀气,他脊椎一动,几个脚步变换之间直接一手将女子手中长剑拍落,而另一只手则果断着向着女子脖颈处洞插而去,动作之前完全都是杀招和狠招,丝毫没有他语气间那种怜香惜玉的气息。
“好一个泼皮混混!”
“白瞎了这副如花似玉,比寻常女子还要娇美三分的好面容,居然敢跑到我董家来撒野。”
“等一下我祖爷爷过来,我看你到时要怎么样才能从一名宗师的手中逃走。”
陆修面前这名名叫董彦清的女子口中放着狠话,动作间也是丝毫没有任何落入下风的畏惧感,面对陆修的进攻她
拳掌交加之中纵然招架不住却还是依旧拼命的对陆秀进行着反击
在她这股拼命三娘的架势之下,纵然陆修占尽上风一时间却也无法将其拿下,而这个时候窗外懂家仆人的呼声已经开始渐渐响亮,这一切都让陆修开始有些焦虑起来,手中的动作不知不觉间也散乱了些许。
“逃。”
“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