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
“外公，你知道是哪个中间人联系的你吗？”离占南好奇的问道。
“怎么，你对这个祈愿基因病毒有兴趣？”老爷子问道。
“不，我只是对这个跟你联系的中间人有兴趣。”离占南说道。
“我还真不知道是哪个中间人联系的我，只知道对方是一个女人。”老爷子说道。
“女人？能够接触到祈愿基因病毒的中间人本来就不多，如果是女人的话就更少了。”离占南说道，“外公，我不信你事后没有调查过。”
“我确实让人调查了，但是最后还是什么结果都没有。”老爷子说道，“我就放弃了。”
“一点线索都没有查到嘛？”离占南追问道。
“一点线索都没有查到。”老爷子摇了摇头说道，“甚至连他们给我打的那个电话号码的发射信号塔都是临时的。”
“看来当时对方是有备而来。”离占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