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有空连续喧闹“好啊!武略侯的嫡女是个强横人物,对亲戚竟也敢兵器相向了!还敢在刀上涂毒!你如此狠毒的名声传了出去,我看谁还敢要你!你让澜哥儿致残,又伤了他大伯,如此刁蛮咱们赵家还肯迎你给澜哥儿做发妻已是穷力经心,你还有什麽不知足!”
“涂毒?我还真不知皇后娘娘犒赏的匕首上有没有毒,要不您在尝尝?莫不是您他们二位都吊着右臂,右手也痒痒了?”
“你!”赵永点指赵瑾瑜,没敢靠近“豪恣!刁蛮!不懂礼貌!便算皇后娘娘赐你妆刀,也不是叫你如此用的!你是在废弛皇后娘娘的名声!”
赵瑾瑜多少浅笑与之周旋,听到此处便冷下了俏脸,“皇后娘娘赐我妆刀便是自卫用的,难道我都要被人抢婚了还不能用?不是我废弛皇后娘娘的名声,你们侮慢天家森严才是真的!”
“你可不要胡说!”
赵瑾瑜一番话说的赵永表情乌青。如此大帽子扣下来,他们可便有了谋逆的怀疑,如此说法是万万不能认的。
赵永还病笃挣扎“你今日便得跟我回来!”
“好啊,谁能带我走谁便到近前来吧。我可不包管能捅死几个。杀了谁谁都是白死。”赵瑾瑜再次将“乌涟”拔出刀鞘。玄色寒芒竟没有刀鞘上金刚石反射的灯光减色,短长两种光照应成辉。
这边都亮兵刃了,且一旁的谢端月还盘着手臂冷眼看着。
瞧瞧赵博的胳膊,在瞧瞧被谢端月一张拍碎的小几,赵永莫名的吞了口口水。这事儿不太好办啊!
赵博站起身,胳膊疼的他直冒盗汗,“我如果查出这匕首不是皇后娘娘赐的,你便等着天家问责吧!且岂论凶器为何,你故意伤人在先,我定要去官署里告你!你这中刁蛮女便是该关进缧绁里好生教训!”
“你再满嘴喷粪我便先教训你!”谢端月深恶痛绝便要着手。
赵博却曾经起身往外走去,与赵永脚步匆急的带着人走开了,到了府门外,赵博低声交托身边的亲随“迅速去哨探皇后是否真的赐了匕首。还有,给少爷爷送个信儿,便说我求见他白叟家。”
亲随拍板,迅速步去了。
“一样败了的为了找场子都得撂点狠话。”上房里,赵瑾瑜将“乌涟”入鞘收入怀中,又无奈的道“好好的一把芒刃,我还想切生果用呢,惋惜先沾了猪血。回来要好生洗擦洁净。”
谢端月训她“割破了伤口都不肯愈合,也不知这刀是个什麽材质,你还敢用来切生果吃?看药着你!”
二婶和三婶望着母女二人都有些无语,这娘俩是越来越彪悍了,怕是未来他们都要制不住。
老太太还怒着,刚刚被孙女吓的缩墙根也太跌面子了,今日下午罚赵瑾瑜跪她还没跪呢。
不过思量到她此时手握芒刃,谢端月又在,话在口中转了一圈便咽下去了。
谢端月则道“娘若没别的交托,妻子便带着瑾瑜告别了。回来还要清算一下东跨院里的人。便不打搅娘歇息了。”
二婶、三婶也趁势道“娘早些安设吧,妻子便引去了。”
老太太疲乏的摆摆手。
妯娌三人便走开了上院。
二婶可贵在谢端月眼前没有端着架子,“大嫂如果查出什麽千丝万缕,可万万别忘了告诉我一声。”
谢端月笑而不语。
二婶似怕她不信似的,道“岂论什麽事儿,都不该牵涉道芸姐儿身上。好端端一个女孩家招惹谁了,竟被谗谄与傻子一起落水。别叫我晓得是谁!”
“晓得又能如何?咱们还能将尊长如何不可?有些哑巴亏便只能老诚恳实吃了。”谢端月拍了拍二婶肩膀,便带着赵瑾瑜回东跨事理。
二婶闻言,更加笃定了是老太太为了出奇制胜不择手段的将赵芸给搭上了。她恨长房,此时却更气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