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银子,连带着个年青的妻子子一起往返话。
“医生人,这是赃证。那是王家妻子,在外院厨房里协助的。”又低声以众人都听得见的声响道“西大跨院里,二太太回来便将挨个指剁了周婆子三根手指头,周婆子曾经招了,的确是有此事。”
“既然曾经查证属实,我也不能轻纵了你。”谢端月看了看那银子,道“王家的,你婆婆故意密谋主人,已是罪无可恕,你是否有话说?”
传闻二房剁了人手指,王家的吓得抖若筛糠,这会儿只怕主子将她也给连累了,看了看紧缩在地的婆母,呐呐无言,摇了摇头。
谢端月道“来人,将王妈妈拉到角门外打三十板子,打过了岂论死活,你们一家子都不能留下了。”取过银子掂了掂,讽刺的扔在了王妈妈的眼前。
银子落地时声响脆生生的。
“既是你拼命挣的银子,这钱便赏给你们,你连累坏了你全家的名声,咱们武略侯府赶出去的恶奴恐怕无人敢用。这钱便当是安设你儿子孙子下半辈子吧。如你所说,好歹罪不足家人。”交托道“去命人来,给我狠狠的惩办这个密谋主子吃里爬外的恶奴!”
谢端月背过身去,瑞月便交托了粗大的婆子将王妈架了出去。
王妈妈早已唬的昏死以前,被两个粗大的婆子拖着手臂拉向门外,顺着她裙角延长出一串可疑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