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庆王府。
温宇难以理解,对其感到失望。
傅子轩倒是砸吧着嘴,羡慕道“庆王府根基深厚,人脉错综复杂,虽无实权,但也能在朝堂说得上话,寿文杰攀上这高枝,日后怕是不可限量啊。”
温宇不屑,投敌求荣,君子所不齿也。
“那日醉梦楼,我瞧着王府格格对你青睐有加。”傅子轩玩味地看着温宇,“何不求求格格,你也进了庆王府当个属臣,也能光宗耀祖。”
温宇傲然立于门前,朗声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傅子轩撇撇嘴,不置可否,夸他傲骨气节么,谈不上,且一根筋。骂他迂腐不变通么,够不上,毕竟也算不畏强权。
“温宇,瘟鱼?真是一条臭瘟鱼啊。”
傅子轩虽是嘴上冷嘲热讽,但心里还是较为欣赏温宇的,主动开口让其留下养伤,毕竟自己不开口,温宇定张不开这张嘴。
“昨夜好酒伺候,想来身上盘缠用尽了吧,本公子大发慈悲,就留在府内安心养伤,毕竟昨夜是本公子带你回来的,若是你出去后有个三长两短,本公子的好名声都被你败坏了。”
温宇嗤之以鼻,一本正经地问道“你何来的好名声?是在说梦话吗?”
这把傅子轩气得不轻,站起身来攥着拳头,想来是动了真火。
“留这也行!”眼见傅子轩动怒,温宇立马转了话题,再挨一顿,怕是真吃不消了。
“毕竟我这一身伤都拜你所赐,你要负责。不过待我伤势一好,我便会自行离去,五关六将也拦不住我。”
“哟,我还得谢谢温大爷赏脸下榻。”傅子轩皮笑肉不笑,“伤好了,爱去哪去哪,小爷可不伺候。”
温宇满意地点点头,背着手进屋打量一圈,屋内倒是雅致,上等文房四宝摆在正堂,可惜纸未落笔,砚未填墨,真是暴殄天物。
温宇咬牙切齿,空入宝山而不庆,自己从未用过这等上等书具,而傅子轩只是当作摆设。
侧房挂有多幅墨宝,皆出自大家之手,书柜摆满书籍,大部分是绝版手礼,温宇痛心疾首,珠玉蒙尘啊。
屋内浓厚的书香气息,没有一丝胭脂气,这倒是让温宇诧异,想来应是附庸风雅罢了。
温宇非常满意这屋子的摆设,开口要求就近住这屋子。
“莫要得寸进尺。”傅子轩剑眉蹙起,“本少爷认床,另行找一间。若是无理取闹,便去那刚建好的柴房住。”
看到屋内的墨宝绝版书籍,温宇哪还走得动道,眼珠子一转,捂着胸口哎哟哎哟叫唤,打定主意讹上这间屋子。
“泼皮无赖!”傅子轩气笑,指着床褥说道,“泼水时,将褥子湿透了,这里住不了人了。若是要欣赏古书,准许你得空过来。”
温宇瞧了瞧满床的水渍,拍拍身上的灰尘,二话不说走出了屋子,在家丁的带领下去了客房。
见温宇离去,傅子轩看着屋内的珍宝,苦笑着摇摇头,也不知留下他是对是错。
随后吩咐家丁,换了一床被褥。
“果真是一条瘟鱼,不知道被褥可以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