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摆在眼前不是?
但谢若婉的态度太让人生气了。
拒不承认是什么意思?
难道还是大家伙联合起来冤枉你的吗?
你真没做过,冤枉得了你?
做人就不能像自家小师妹这样老实吗?
不会的经文就说不会好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说别的,人家江北王公子和小舅子,那就不是一般人能“收买”得了的好不好。
既然如此,那不如再加把火,让她更加死心。
省得到时候这人脸皮厚厚的,又跑镇南王府来哭诉。
钟师傅看了看自己的小跟班,其实是不愿意的。
前段时间,就有听说过,自己这个小跟班,有在接私活。
这种事儿,本来在铺子里也好,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也好,那是犯了禁忌的。
可他也当年也做过小跟班,小学徒。
当年他也接过,师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哪里知道……唉!
那小跟班在木棉的询问之下,便开始说了他接私活的事。
也就是十天前,因为他娘生病,他想要铺子预支一年的收入被拒,所以,在铺子的后巷哭。
然后就碰到了那个戴着面纱的姑娘。
那姑娘说,只要帮她用最快的速度,制造一对镯子,她就可以付他二十两的手工费。
他跟在他师傅身边,也快十年了。
虽然是跟班,但该会的,也早会了。
除了一些精细话,很多事儿,他都会干,干得也不差。
一看了那镯子的花样,简单,半天时间就能搞定。
为了那二十两,他就立即答应了下来。
小跟班说到这儿的时候,纪谢氏突然开口道,“你既然说那姑娘是戴着面纱的,怎么能说就是我们府的人?”
小跟班便解释,他是真没看清那姑娘长啥样,那时候一门心思想着赚银子,给他娘治病的事。
但那姑娘身上的玫瑰香露味道,他还是记得的。
来他们铺子里好些达官贵人的太太,都喜欢用这个玫瑰香露。
但他也有听那些贵太太说,这玫瑰香露还是分档次的。
他闻得出那味道,是之前贵太太们说,最最贵的那档,听说叫“空谷若玫”的。
是今年新出的品种,每瓶要价58两银子。
那小跟班也说了,这味儿,特别的不一样儿。
哪怕他们铺子大部分的客人是达官贵人么,但用这新品种的客人,也真没几个。
所以,他才能记得那个味儿。
而今天,在场所有的太太们,小姐们,也就那位身上有那味儿。
那姑娘的身高身形,都和那位婉姑娘一样。
最最重要一点的是,那位姑娘给他银子的时候,是装在一个荷包里的。
那荷包手工精致,他感觉应该能卖点银子,所以,一直暗暗收藏着呢。
说完,他便把那个荷包给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