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呆着,就是怎么看怎么碍眼,于是迫不及待地想轰他走。
“阿砚,我辛辛苦苦地送过来,不请我喝杯茶吗?”不知道是不是从来没有看到江砚这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顾寅感到新奇,他还想多和江砚呆在一块儿,为以后取笑他找好素材。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江砚觉得顾寅真是没有比现在还没有眼色,没看到自己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吗,不是看不到他眼里的打趣,不过自己已经不在乎了,那又怎么样,再怎么说,自己也是有老婆的人,不像这个孤家寡人。
顾寅看到江砚已经在发怒的边缘,忍不住地想到,欲求不满的男人真可怕,还好自己一个人,不然的话像江砚这个样子,不利于身体的健康。
“好好好,我马上走。”顾寅摆摆手,做出要走的举动。
“对了,我忘了说了,祝你夜晚愉快。”说完这句话顾寅唯恐江砚真的上手,于是分快地驾着自己的车走了,全程动作迅速,没有一点犹豫,就好像是已经排练过多少次似的,顾晚如果在这里的话,猜测肯定是顾寅挑衅江砚的次数过多了,已经练出来的高超技能。
江砚拿着药就走上了三楼,虽然才离开顾晚一会儿,可是他觉得他已经离开顾晚很长时间了,看来顾寅真是闲的太狠了,是时候给他找些事情做了。
顾寅觉得要冤死了,早知道就不说那些话了,一点都没捞到便宜,还触怒了江砚,不知道自己这次又是干什么,是去非洲当志愿者呢?还是把自己送上战场当无国界医生呢,虽然以往江砚这么说的话时候,自己总能有一百种办法跑掉,反正江砚真心也不是想这么做的,不过是存着教训自己的心思,所以自己才能次次逃脱的了,可是这次顾寅倒是真的没有这样的觉悟,他觉得,江砚不像是开玩笑的,那么是不是说自己马上就不可以再继续呆在这里了,是不是下一刻自己不是要去非洲就是去战场上被迫当战地医生了,顾寅丝毫不怀疑江砚会那么做,江砚是什么样的人,那就不能说是人,太狗了。
可是顾寅就不明白了,明明娶顾晚的时候江砚还一脸的不乐意,要不是为一些事情当时还不方便曝光,不然的话,江砚怎么都不会忍着被他家老爷子的羞辱娶了顾晚。
毕竟自己也是江砚的朋友,有些事情别人不知道不代表他丝毫不知,记得当初自己正在为江砚做检查的时候,江砚毕竟在无人知道的时候习了那么多年的武,难免身上有些隐秘的伤痕,这些伤痕大部分都是自己为他处理的。
不知道那次江砚是去干什么了,回来的时候伤势极重,正好这个时候江老爷子江豪打电话过来了,江砚因为手臂上有伤,于是就打开了免提,所以自己这才听见了原委。
原来是叫江砚娶妻啊,江豪就是这么一个人,对待江砚的一切向来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从来都不会去想江砚他究竟乐不乐意,反正根据顾寅听到那通电话得出的结论,江豪完全就没有和江砚进行商量,只是告诉他一声,并不需要征求他的意见。
自己从来没有看到江砚那副样子,讽刺的表情都不用掩饰,非常明显。自己在给他上好药以后问道“阿砚,这件事情你想怎么办?”
“如他所愿。”江砚冷笑地说了四个字。
那时候他和江砚都不会想到,他的新婚妻子将在以后成为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是江砚的命,也是他愿意对这个世界友好的根源。
“阿砚,我们可以想想其他的方法,不是没有办法。”顾寅哪里会不知道江砚怎么会想不到其他的办法,只不过当时他的计划正在关键的时刻点,不允许出一点错误,于是硬生生地逼自己娶顾晚。
“老爷子的话,我怎么敢不听,最后一次了。”突然间江砚说了这么一句话,其实顾寅稍微能猜出来一点,江砚这是要让自己彻底对江豪死心,不再去幻想他的父子亲情,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