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性?顾文澜挑了挑眉,“爹爹是嫌弃女儿习武练剑一事不够贤贞淑婉吗?”
“哪里有啊?”顾盛淮眼见顾文澜有点不高兴了,于是连忙哄道,“爹爹是认为,澜儿要做什么,也都不能与那朝堂斗争拉上关系,要不然啊……”
说到一半,顾盛淮就没有说下去了。
顾文澜何尝不知顾盛淮之意?她神色一肃,淡淡道“爹的教诲,女儿铭记于心,不过嘛,女儿有件事不明白,庆华侯府……”
“娘是娘,侯府归侯府,”顾盛淮打断了她的话,“吴氏戕害你,可大哥他终究无错,而且娘也说了,让我们兄弟二人和睦相处。”
这些年,若非碍于老太太的情面,顾盛淮连问候庆华侯府的想法都不会有。
庆华侯本人是什么脾气,顾盛淮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眼高手低,心胸狭窄,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一个窝囊废。
明明是兄弟,偏生还嫉妒起来了,简直是不知所谓。
“爹,”顾文澜面色一紧,抿了抿唇,“大伯他对您,可还是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