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继续道“不过，修炼后，你自身或许会有感知。”
“这个世界也可以修炼吗？”黎潇记得牛头小鬼曾提及，这个世界的灵气稀疏，导致他的灵力无法及时补充。
“自然可以，这个世界虽不适合修行，却也不代表不能，只是修为提升的速度会非常慢。”牛头小鬼认真道。
黎潇心绪有些激动，微微出神，父亲，母亲，我可以修行了
思索间，下课铃声响起。
她将语文课本合上，拿起铅笔，在旧本子的反面开始画画，这是她的日常课间练习。
今日，她想画那位不知身份的佚名。
仙人？凡人？无论他是谁，自己都不会放弃寻找马面。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她轻声呢喃，这是师父教她的道理，她一直未曾忘记，哪怕再艰难，不放弃便有寻到的一天。
她有灵根，可以修行，却不能在那个世界修行，故此，还是得用她原先想的法子，先将那人的身形样貌画出。
幸而，她的记忆力很好，画功这几年亦进步了不少，不再只会画可爱版本。
一上午的学习结束，黎潇的画亦是完成，她看着画中人，轻轻微笑，道“牛头将军，你放心，我定会找到马面。”
此时，教室里已未有几人。
校园内，男孩子们在操场上肆意奔跑，挥洒汗水，女孩子们聚集在树荫下逗趣打闹，嬉笑日常。
食堂门前，陆陆续续有学生进出。
肖言诺刚从食堂门口出来，便被一位身形高大的男孩一把拉住，直接将他拽到了食堂后墙的角落。
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走上前来，道“小弟弟，今天带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