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就一双大眼睛盯着他，季昊无奈，只得带着一个小尾巴离开。
“真是天真啊。”
两人走后，林逸缓缓走出校门，看着言小小的背影，抬了抬眼镜，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言小小跟着季昊，本来以为他要去看程茜，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去了一个名叫魔力的科技公司。
并且这个公司里的人，她还都认识，大多是学校的学生，有一些是不起眼的，但也有一些是学校里排名靠前的优等生。
虽然他们的打扮都与平时不一样，反而更像小混混，言小小还是认出了大多数，谁叫她过目不忘，还观察力强悍呢。
“程茜出什么事了？”跟着季昊进了办公室，他向办公室里穿着白大褂对着电脑忙碌的人问道。
那个人言小小也认识，正是他们班的学习委员秦沛，平时带着个厚厚的眼镜，听说脾气有些古怪，基本没人愿意接触。
“没事，不过系统出了点问题。”秦沛眼都不抬的回答道。
得知了程茜没事，季昊完全无视了言小小，转身又去了一个房间。
房间里，程茜还是那天的小混混模样，这会坐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向天花板，像一个没有意识的机器。
“她怎么了？”言小小实在好奇，当初她只是用了点小手段，让人以为程茜是她，其他的可一点没动手脚啊。
“跟你无关。”季昊冷冷的说了一句，拉起被子给程茜盖上，动作温柔体贴，一点都不像对言小小的凶巴巴。
随后季昊似是有意的带着言小小，参观了整个公司。
言小小观察了一下，这个公司出品各种软件，竟然都是国际知名品牌，但偏偏这样一个公司却无人知道。
这个公司的所有产品都被一个叫奇迹的科技公司挂名销售，这里工作的人，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言小小在发现异常后，趁着季昊不注意，偷偷去拍了其中一个工作的人一巴掌。
却没有想到这人非但没有回答她，甚至直接倒在了地上，明明她没有很用力。
“你乱动什么？”季昊恶狠狠的跑过来瞪了她一眼，随即叫来人将到地的人拖走了。
来的人，很暴力，似乎不在乎是一个人，直接就是拉着他一只胳膊，便要拖走。
“你们干什么？”言小小急忙上前阻止。
两个被叫来的人，明明是一米七的壮汉，一看就是大人，被阻止后，竟然有些无撮的看向季昊。
“你瞎知道什么，他不是人，”季昊上前拉住言小小，眼神有些复杂的看向倒地的工作人员“他只不过，是被制造出来的复刻品。”
“你什么意思？”言小小是真的震惊了。
这些‘人’，在她的感知里与人根本没有区别，甚至隔的近了，她似乎还听到了他们的心跳声。
“这是我们的秘密，”季昊冷冷清清的道“如果你不想成为我们中的一员，那么就不要多问。”
“成为你们中的一员？”言小小大大的眼睛，露出些许锋利。
这会她自然明白了，季昊是故意带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诱导她探索他们的秘密。
季昊嘴角难得勾起趣味的笑，对于言小小的选择，他，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