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不用。”少年没好气地撂下了一句,“对,你说的没错,它们二者并不冲突。但我现在不想吃饭,我只想弹琴,你听懂了吗?”贺北凡从没有这么对钟宇泽说话,似乎增添了几分说不出的傲慢,这让宇泽忽而有些接受不了,男孩努力地压抑着自己内心的不满。
“贺北凡,你什么态度呀。我喊你去吃饭有错吗?”宇泽不由得辩论了两句,那双眸中溢满了委屈,他撇了撇嘴,看上去很是不开心。“对,你没错。”北凡嘴上虽这么说,可脸颊上仍是一副不耐烦的神态,“但我现在想练琴,请你不要再打扰我了。”凡的话看上去很是乏味,但到底也是他内心的诉求。ii
“北凡,行,那我走好了吧。”钟宇泽不免有些沮丧,他缓缓地向那音乐室的门口走去,“唉,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呀?练琴归练琴嘛,现在倒好,连吃饭的时间都耽误了。”男孩说着还不免地抱怨了两句。但贺北凡并没有将钟宇泽的话放在心上。
在此刻,音乐就是他的全部。这样一个世界是属于他的,他曾一度要失去它了,因而现在才知道这一切多么的来之不易,弹琴废寝忘食已然成了贺北凡的正常状态。少年不知疲倦的弹奏着,腰背已经酸疼了,但他仍然在琴凳上坐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