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两银子吧。”中年男子说道。
张傲秋私下合计了一下,还是决定把这把刀打出来。“大叔,我这里只有五百两银票,先放在你这里,作为押金。你什么时候把刀打出来,我什么时候带另外三百两来交钱,怎么样?”
中年男子闻言大头连摆道“不用,我做生意向来讲究童叟无欺,不用交押金。你也不用着急,这铁精及豹纹钢我还要准备一段时间,而且豹纹钢极难熔化,我也要休整一段时间才能开始打炼。这前后估计得要三个月左右。”
顿了顿,中年男子笑呵呵地接着道“我有个提议,小哥你看如何,你看我这里就我一人,你在这里给我帮三个月的工,你差的三百两银子我就不要了,怎样?”
“三个月的工钱就三百两,那不是一个月就是一百两?大叔,你是不是搞错了,哪有这么贵的工钱的。”张傲秋不解地提醒道。
中年男子笑而不语,只是看着他。
“干了,这样的好事要是不干,那我就真的是个傻缺了。不过先说好啊,对打铁我是一窍不通,你要是认为我这帮工不值这个价钱,你可不要怪我。”张傲秋说道。
“进来吧,那这么多废话。今天天色晚了,你把铺门关上,正好你背的这么多山货,来个红烧就点酒,今咱爷俩好好喝喝。”中年男子笑骂道。
“好咧。”张傲秋爽快答应道,麻利地关了铺门,收拾山货去了。
到了晚上,热腾腾的山货摆上了桌,中年男子好像有什么特别高兴的事,总之是心情大好,张傲秋也觉得好像是有家的感觉,同样也感到很高兴。
吃着喝着,中年男子试探着问道“倒是忘了问你的名字了。你叫什么名字?”
张傲秋答道“是我不该,应该提早告诉大叔的。小子叫张傲秋。”
“张傲秋?!你真叫张傲秋?”中年男子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但语气还是略有些紧张。
“不错,小子确实叫张傲秋。”
“好好,他妈的,这名字好,叫的好,响亮、大气。哈哈哈。”中年男子一阵大笑,笑声极其开怀,好像是心里一个大石头终于落地一样。
“大叔,你是姓华么?”张傲秋问道。
“不错,以后你就叫我华叔吧。”
这天晚上,中年男子毫不节制的喝着酒,显得特别兴奋,而且对张傲秋好像有点过于亲近,跟他讲些江湖上的趣事,不时哈哈大笑,后来终于不支,喝的大醉不醒。
第二天一早,张傲秋打坐冥想完毕,将铺门打开,麻利地生了炉子,就昨晚的菜做了早餐,还烧了一大壶热水。
过了一会,华叔走了过来,张傲秋给他打好热水,先让他洗了后,再一起吃早餐。
“你小子蛮勤快的嘛。”华叔对这样的伺候感到非常满意,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人住,那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一个月一百两银子啊,不做点别的好像对不住似的。”张傲秋一边吃一边答道。
“哈哈哈,咳咳……臭小子,你想呛死我啊。”
“等会我还有几个小物件要打,你先帮我拉风箱吧,怎样?”华叔问道。
“没问题。”
吃过早餐,休息了会,开始干活。华叔先教张傲秋如何拉风箱,如何看火候,又让他试了试,觉得可以了也就自己忙活自己的去了。
张傲秋一边拉风箱掌握火候,一边看华叔打铁,到了晚上他就出去买好第二天的酒菜。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到了第十天的时候,张傲秋跟华叔商量着道“华叔,能不能让我也试试?”
“让你试试?你是说……你想打铁?”华叔诧异问道。
“是啊,我试试。要是不行那华叔你再来。”
华叔想了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