踯躅,却不知道在进去之后该说些什么?
质问为什么帮风细细撒谎,还是告诉自家父亲,她跟风细细之间只能存在一个。
那个时候,风守正又该怎么选择呢?
裕亲王府的大门发出沉重的“吱呀”声,风守正从里面走了出来。
在看到风潋潋的那一刻,脸上无波无澜,好似早就知道她站在外面似的。
“外面风大,进来吧!”
风潋潋带着齐昭进来裕亲王府。
即便这个名誉是风潋潋设计要来的,皇帝也算没有亏待,府内的一切事宜都是按照亲王的标准配备的。
两个人之间有着前所未有的疏离。
在风守正的示意下,风潋潋坐了下来。
“你……”
“父亲……”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出声。
风潋潋道:“父亲,你先说吧!”
风守正的目光有些涣散,“你跟细细之间这些年是不是发生了很多事情,我感觉你变了,她也变了。”
她确实是变了,变得越发的聪明谨慎。
而风细细自始至终也没有变过,只不过是伪装在一层层的被撕下来罢了。
“父亲,对不起,今天的事情让你为难了。”
“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只是现如今我能看得出来,宸王是真心实意待你了,在这个文丰国,他一定能护你周,所以必要的时候还是请你放细细一马。”
那一刻,风潋潋内心依旧平静。她并不去质问为什么自家父亲不让风细细放她一马,只是因为她背靠夜卿酒吗?
“父亲,你说的我都知道。”
“你自小便是个好孩子,只是容易一根筋。可今天在和亲盛宴上,你明明知道我说谎了,却还是放过了细细,我便知道,你因为为父妥协了。潋潋,是做父亲的对不住你,当年为了整个风家选择放弃你,现在却还在用我这张老脸来恳求你。”
风守正说罢,整个人似乎没了多少生气。
风潋潋道:“父亲,你千万不要这么说。这些年风细细陪在你身边替我敬孝道,也算是我欠她的,我答应你,只要她从现在开始安分守己,我必不会再对她做些什么。”
风守正没再说话。只是一直望着风潋潋叹气。
风潋潋接着说道:“父亲,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初没有离开你们,现在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