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风细细一副认栽的模样,可眸子里还是对风潋潋满满的恨意,“风潋潋,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什么所有人都要站在你身边。宸王殿下那么优秀的人,凭什么喜欢你,这些年是我一直伴随父亲左右,可他却还是一心为你着想,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交给你,哈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他这样对我。”
“你错了,大错特错。”风潋潋说道:“你错在不该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宸王、木垣、甚至是沈均和……还有,父亲从来都不是偏心的,当年若不是父亲苦苦哀求那巫医,你以为你能好好的活这么多年,你总说父亲只对我好,那是因为你从来看不到别人对你的好。这一次要不是父亲,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他这辈子极少说谎,却为你破了例。”
风细细此刻已经魔怔了,“我不该觊觎?风潋潋,你又凭什么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所有我拼尽力都得不到的东西。如果父亲真的爱我,他会将血玉给你吗?说到底他一直都站在你这边。”
风潋潋本来想将风守正给她的那封信拿给风细细看看,却发现已经没必要了。
就算风细细知道这一切不过都是风守正为了保她而做的努力,恐怕她也会觉得所有人都别有居心。
说白了,在她的心中,她能相信的只有自己罢了。
“风细细,事到如今,我跟你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只要告诉我红玉在哪?这块血玉你就可以拿回去了。”
风潋潋将血玉拿在她的面前晃荡,风细细的目光阴毒,随时准备好了去抢的节奏。
风潋潋看穿了她的心思,“别打什么鬼主意,没有我的允许,你从第一楼带不走任何东西。”
风细细自然也知道,“我不知道她在哪?”
“西山客的火是你放的吧!红玉也是你救走的吧!现在你来告诉我你不知道,看来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罢,风潋潋作势要将那血玉摔碎,风细细急了,但还是稳了稳心神,“看来你当真是什么都知道了。”
“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风细细,没有这枚血玉,我一样有法子治你,本来在这次和亲盛典上我是想让你身败名裂的,只不过看在父亲的面子上没有同你计较罢了,你真以为我拿你束手无策吗?
风潋潋从一旁拿出本来今天准备在盛典上交给皇帝的东西。
风细细定睛一看,手都开始颤抖。
那是她细水阁的账目以及一些跟沈均和的书信往来。
她这个妹妹当真是无孔不入,不管是之前和善坊还是现在的细水阁,她总有一种自己的每一步都在风潋潋的眼皮子底下行走一般,感觉太诡异了。
“你这些都是从哪里来的?”
风潋潋没有直接回答,“果然,我的姐姐还是比那沈阔聪明一些,不会说是我伪造的这样的废话来。”
她的暗室是连夜卿酒都不知道的存在,风细细又怎么会知道她有了一股这么厉害的势力呢!
风细细这一次显然是急了,道:“风潋潋,我当真是不知道红玉的踪迹,如果我知道,现在还会这样任你拿捏吗?”
“看来你是当真不准备说实话了,”风潋潋看了看手中的两样东西,“你说我是现在将账簿这些交给怡亲王呢,还是直接摔碎这血玉,让你一了百了。”
“别……”风细细已经失去了跟风潋潋谈判的资格。
她之前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这个妹妹一定恨死她了,说不定真的会让她死的。
一想到这里,原本还高傲的人瞬间蔫了吧唧的,仿佛浑身的力气被人抽光了,从椅子上滑落下来,跪倒在风潋潋面前,“潋潋,我说的都是实话,西山客被你们发现之后,我便安排她进了皇宫,想着能在和亲盛典上助我一臂之力,谁知道整个大典结束,我都没有看到她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