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的弯路。
“他就是左相刘仁轨?”凉亭的不远处,薛绍也低声的向上官婉儿打听道,得知对方是刘仁轨后,他也没敢上前,对于这位以文御武,战功赫赫的左相,他也怀着几分敬畏。
“嗯,刚才我还以为他是个骗子,只是看他年纪大,所以就请他进来奉茶,却没想到他竟然真的是大名鼎鼎的左相。”上官婉儿也低声回答道,她虽然久闻刘仁轨之名,但也没有见过对方。
上官婉儿说完端着点心上前,这时茶水也煮开了,然后她给谈话的张纵与刘仁轨倒茶,随后就十分懂事的退开了。
刘仁轨这时看了离开的上官婉儿一眼,随后忽然笑道“年少慕艾,本是人之常情,不过像你这样直接向皇宫里抢人的,却还是十分少见!”
“我不是抢人,而是救人,这件事我也和你解释不清!”张纵听后白了对方一眼道,别说他救上官婉儿没有私心,就算是真有私心,但刘仁轨你都七老八十的人了,竟然还关心这种事?
“呵呵,你也不必和我解释,我虽然老了,眼睛也花了,但耳朵却还不背,自然知道这个上官小娘子的事,不过仅仅只是因为几面之缘,你就冒这么大的风险去救人,哪怕有长公主帮你,但若是一个不小心,恐怕你也受到牵连,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怕?”
“怕啊,所以我立刻去找了煤矿,就是让朝廷放我和婉儿一马,现在看来还是很有效果的。”张纵知道眼前这个家伙人老成精,索性也懒得撒谎,直接实话实说道。
“有才华的人我见过不少,可是像你这样,动不动就拿出一件足以影响朝廷走向政绩的人,却还是第一次遇到,现在我真的很好奇,你还知道多少类似林邑稻、印刷术、煤炭的东西?”刘仁轨说到最后时,眼睛里也满是好奇。
张纵给刘仁轨的感觉很不一样,他明明觉得自己已经看透了对方,但张纵却偏偏又经常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事,这让他对张纵也越来越好奇。
“没了,彻底的没了,我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全都交出去了,现在只想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张纵连连摇头道。
别的他不知道,但张纵却知道如果让刘仁轨知道他脑子里的东西,肯定会想尽办法让他把脑子里后世的知识全都倒出来,到时他就别想清静了。
看到张纵坚决否认的模样,刘仁轨也是再次一笑道“你也不必急着否认,我知道你不想做官,暂时也不会逼你,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到时太子自然会给你安排!”
张纵听到刘仁轨提到自己和李弘的关系,当即也是脸色一黑,这让他又想到之前被对方套路的事,不过怒火这东西也不是想有就有的,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他现在想发作也发作不起来。
等到他们的正事谈完了,薛绍这时找机会上前行礼,刘仁轨似乎早就知道薛绍的身份,所以也并不惊讶,反而还十分和蔼的与薛绍聊了几句,这让薛绍也有种受宠若惊之感,他虽然出身高贵,但面对刘仁轨这种权臣,还是有点底气不足。
“天色不早了,老夫今天就不打扰了,改日若有其它的问题,再来向你请教!”刘仁轨最后站起来告辞道。
“左相太客气了,我来送您出去!”薛绍这时一脸马屁精的替张纵道,说完更是十分殷勤的拉着张纵送对方到了门外。
等到刘仁轨坐上马车离开后,薛绍这才收敛了笑容道“人们都说左相十分古板,对外人一向不假辞色,不过我看他还是挺和蔼的,果然外界的传言不可尽信!”
“和蔼?那是你没招惹到他,若是你不信,就让长公主安排你去尚书省做事,到时你就知道这位左相到底有多和蔼了!”张纵白了薛绍一眼道。
不过说到尚书省,张纵忽然想到骆宾王已经去尚书省好多天了,这段时间也没再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