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里一点都不放心,生怕自己被边缘化,所以这段时间家也不回,家里的螃蟹也不要了,天天住在这里,鞍前马后伺候着白小牙,毕竟天之眼马上就要炼制出来了,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他可不想节外生枝。
渠年见白小牙的步伐似乎又带着欢快的节奏,就知道他昨天晚上肯定又被滋润了。
蝉夕见白小牙走了过来,便没有回去,就在桥头等着白小牙,等白小牙刚下桥,她便说道:“白公子,能跟你商量件事吗?”
白小牙微微一怔,道:“说!”
蝉夕赧然一笑,道:“我想离开忘川河谷,回家一趟。”
白小牙怔道:“回家?现在天之眼都快炼制出来了,回家干嘛?”
蝉夕道:“天之眼最快还要几个月才能炼制出来,而我已经几个月音讯全无,我怕我弟弟会牵挂,所以我想回家跟他报个平安。”
白小牙道:“写封信回去不就行了吗?路途遥远,何必亲自奔波?”
蝉夕道:“我也想我弟弟了。而且很多事我要跟他交代一下。”
白小牙点了点头,道:“那行吧。打算什么时候走?”
蝉夕道:“我想现在就走。”
白小牙道:“那行吧!”转头看着闰土道:“安排几百个人,护送蝉夕姑娘回乌鸡山。”
闰土应了一声。
蝉夕忙道:“多谢白公子,我们不需要别人护送,自己就可以回去了。”
白小牙道:“不知为何,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是妥当一点好,反正我这里也不缺人,这些人到你乌鸡山,你好好招待他们便是了!”
蝉夕道:“那就多谢白公子了。”
渠年就感觉非常意外,因为蝉夕从来没有跟他提起要离开这里,他也没想过蝉夕离开这里,毕竟天之眼马上就要炼制出来了,一般人赶都赶不走,又怎么会主动离开呢?看来她这个想法也是临时起意,还是在看到他和姬零的误会以后,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时就走了过来,道:“蝉夕,你是不是心里有想法?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玉夙道:“确实不是我们想的那样的,因为是我们亲眼看到了。”
蝉夕连忙制止道:“别胡说!”转头又看着渠年,一脸平静,道:“我真的只是想回去看看我弟弟了,没有别的想法。”
渠年道:“但天之眼还有几个月就炼制出来了,你可以再等几个月回去嘛!”
蝉夕笑道:“那我等几个月再来不是一样吗?”
渠年怔了怔,道:“那要不我陪你一起回去吧。反正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
蝉夕笑道:“不用了,现在全天下的人都在找你,你离开这里不安全,我就是回趟家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渠年也知道,虽然蝉夕看着很柔弱,但却是一个极有主见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掌控那么大的产业了,多说也是无益。便抿了下嘴,道:“那好吧!你早去早回。”
蝉夕点了下头,便回去了房间,收拾一下,等他再出来时,已经变成一个翩翩公子了。蝉夕又特地去跟费飞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和玉夙跟着闰土走了。
渠年站在桥头,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就涌上一阵不舍,他说他想陪她一起回去,并不是客套话,是真的想一起去。
这时就长叹一声。
白小牙也站在桥头,忽然说了一句:“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说完就摇了摇头,不等渠年说话,就领着酉善和八爷走了。
渠年忽然间觉得,白小牙说的这句话非常应景。
蝉夕和玉夙向山下走去,现在不是闰土带着他们,而是安排了两个手下领着他们下山。
玉夙这时才一脸痛心疾首地说道:“小姐,你怎么这么糊涂?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