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搞个男的过来?不能叫个女人过来?”
王析德笑道“女人煮茶,男人斟茶,阴阳协调嘛!”
苗万旗愈发不高兴,道“你以为喝茶是黑猪配种啊?还要阴阳协调?”
王析德谄笑一声,刚准备开口,长铭却看着苗万旗道“你真以为我们是来逛青楼的?还要女人?要女人出去找!”
苗万旗讪讪一笑,道“公主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女人不是细心一点嘛,女人和茶不是更搭嘛!”
长铭道“我也是女人,女人就应该给你做牛做马啊?”
苗万旗知道公主心情不好,也不敢犟嘴,这时便笑道“公主又误会我了!”便又指着周伯邑道“好好好,你就留下吧,站墙角去,有事我们叫你!”
周伯邑倒也很听话,应了一声,就站到了墙角去,不过他看了几眼长铭头上的发簪,感觉受再大的屈辱也是值得了。
王析德便也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但渠年让他留意房间里的动静,所以也没有走远。房间外是“回”形走廊,一面是房间,一面是栏杆,栏杆外就是院子,而渠年就站在院子里,所以他扶着栏杆,离渠年极近,便向渠年递了个眼色,表示一切正常。
渠年点了点头,但也没有离去,他心里还是非常不踏实,心里就盼望着长铭早早喝完茶,早早滚蛋,那他这十万两也就万无一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