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渠年笑得很随和,但在长铭等人的眼里,却是笑得无比奸诈,让他们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们现在已经断定,当时在玲珑山,渠年肯定遇到了机缘,如果他们跟渠年之间没有过节,他们倒不介意握手言和,做个朋友也是可以的嘛,说不定也能把这么精妙的剑法传授一点给他们,毕竟他们比楚三敢这个憨子强多了。
但他们当时把渠年射得千疮百孔,不要说渠年,就是他们自己都是历历在目,此仇比天高比海深,渠年绝不会轻易忘记的,特别是现在看到渠年奸诈(人畜无害)的笑容,更让他们确定,此人不除,后患无穷。
渠年自以为人畜无害地笑完,就看着范叶落道“小范啊,刚刚我们都说好了,一场定胜负,现在你输了,我也不要你赔礼道歉了,咱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从此两不相欠,你看好不好?呵呵呵呵呵……”
范叶落现在也没有底气,咽了口口水,竟也无言以对,毕竟刚刚定规矩的时候,他也同意了,而且他们还是以多战少,以强战弱,如果现在耍赖,他也丢不起这个脸,何况现在他没有手下,如果不同意,很容易被楚三敢再打一顿。
没想到解元令这时一把就把范叶落拉了过来,范叶落毕竟受了伤,措手不及,脚步迈得太大,不止扯着蛋,扯得全身疼痛,“嗷呜”地叫一声。但见是他表哥拉他的,他也不敢发火,小声问道“表哥,干嘛呀?”
解元令没有理他,而是看着渠年道“你当我表弟好欺负是吧?你打伤了我表弟,还打伤了他的手下,竟然跟他说一笔勾销,欺负我表弟娘家没人吗?”
范叶落小声道“表哥,你说错了,我是你娘家!”
解元令没好气道“你给我闭嘴!”
范叶落缩了下脖子,就不敢吱声了。
渠年这时笑了一下,道“这规矩是你表弟自己定的,现在他输了,我看他也是输得心服口服,怎么能说是我欺负他呢?”
解元令转头看着范叶落,道“你输得心服口服吗?”
范叶落也不傻,表哥现在给他撑腰,他可不能给表哥扯后腿,这时就伸长脖子叫了一声“我不服!”
解元令耸了下肩,道“听到没有,他根本就不服,说明你在撒谎,你们就是在欺负他年少无知。”
范叶落附和道“对对对,他们就是在欺负我年少无知!”
渠年就指着他们,道“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解元令道“别狡辩,这是我齐国的地盘,还容不得你一个齐国质子在这里猖狂。你身为人质,就应该遵守齐国的法律,低调度日,没想到你胆大包天,竟敢无故殴打我齐国朝廷命官,还把他打得如此凄惨,我告诉你,你摊上大事了,今天就是秦国也保不了你。”
渠年道“别拐弯抹角说那么多废话,老子不爱听!说点我喜欢的,说吧,你想怎么办吧?”
解元令冷笑一声,道“喜欢的话今天你是听不到了。如果你识相的话,就乖乖地跟我走一趟!”
渠年怔道“走一趟,去哪?下狱吗?”
解元令道“没错,先到狱里待两天,等我把这件事调查清楚再说!”
渠年不怒反笑,道“你也配?知道我是谁吗?没有齐王的口谕,老子是你想抓就抓的吗?”
解元令冷笑一声,道“这种小事还不用我王亲下口谕,公主在这里,有如我王亲临,抓你,不需要商量!”
长铭公主站在一旁,一直似笑非笑,也不说话,就怔怔地看着渠年。
但既然不说话,也就是默认了解元令的话,后面那些纨绔子弟就来了精神,只要有公主顶着,就算杀了渠年,也与他们无关。
渠年道“那我若是不去呢?”
解元令就猛地抽出身上配剑,冷冷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