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还会脑子呢?说实在的,心里还有一些后悔,又有一些紧张,生怕她小肚鸡肠,把这件事记在心里,以后又来找他的麻烦。便谄笑一声,道“公主生气了?实在不行……要不?”ii
长铭却噗嗤一笑,道“要不什么啊?你想哪里去了?你以为我过来是跟你上床的?我来就是让你包扎伤口的,你还想干嘛?”
渠年长吁一口气,笑道“我以为包扎的不好看,公主生气了,还准备再给你包扎一遍呢!”
长铭撇了下嘴,道“你想得美!不过……我对今天的表现很满意,其实我就试探你的,你今天真对我做出轻薄之举,你就死定了!”
渠年就趁机敷衍道“公主在我眼里,如同星月一样圣洁,让我只敢仰望,怎敢亵渎?”
长铭道“我知道你不敢!好了,不跟你说了,我也要走了,你这里连锅灶都没有,我受了这么重的伤,连补品都不端给我喝!”
渠年笑了下,道“公主体谅,我自己都快饿死了!”ii
长铭道“有空再来找你!”说完就走了。
渠年心道,但愿你永远没空!
长铭离开院子,就上了马,自顾回宫了!一般来讲,人都会受到心理暗示的影响,刚刚由于她说的太慷慨,自己都有些信了,想自己也没有那么淫荡,不可能主动送上门给人家玩,可能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试探试探他,毕竟她不是自己的姘头,而是自己未来的夫婿,如果她只是单纯地想上床,天下男人多的是,又何必特地送来给他玩呢?
按照这个思路想下去,心头的阴霾顿时一扫而光,看来自己的夫婿人品还不错,不是那种看见女人就走不动路的人,如果将来真嫁给他,远嫁秦国,也不用担心他妻妾成群而冷落她了!
渠年等长铭走后,才想午饭还没吃,便出门随便找了一家饭馆吃了饭。ii
千国商会。
蝉夕正在书房算账,这时玉夙匆匆走了进来,蝉夕便放下账本,抬头道“酒叔回来了吗?”
玉夙就走了过来,点了下头,道“刚回来!”
蝉夕道“那秦渠年他们回来了吗?”
玉夙点头道“他们比酒叔还先回来一步!”
蝉夕长吁一口气,点了点头,道“看来酒叔还算给面子!”
玉夙撇了下嘴,道“面子没给足!”
蝉夕怔道“什么意思?”
玉夙道“长铭公主和楚三敢受伤了!”
蝉夕惊道“受伤了?伤得严重吗?”
玉夙道“伤的不算严重!楚三敢在外面的医馆随便包扎了一下,生龙活虎的,就在葬水集,后来还去了我们的药店买了金刚不倒丸,就是男人玩女人用的那种药!”ii
蝉夕听他说的这么直白,脸上微微一红,道“你说话能别这么粗鲁吗?”
玉夙笑了下,道“通俗易懂嘛!就是行周公之礼那种药!”
蝉夕道“不用你解释!只是楚三敢买这种药干嘛?又想干什么坏事了吗?”
玉夙道“听我们药店的掌柜说,好像给他师父买的!”
蝉夕怔道“给秦渠年买的?他要这个药干嘛?”
玉夙道“长铭公主不是受伤了吗?但她没有回宫找太医,而是去了朔华大街,出来的时候就是换了一套衣服,可能是秦公子帮他包扎伤口了,而且刚回到家里,秦公子就把楚三敢和白小牙支出来了,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长铭公主受伤的位置在这里……”说时就指了指自己的胸,又道“你说长铭公主连衣服都换了,他们能干出什么好事来?肯定忙着生儿子了,要不然楚三敢不会给他买金刚不倒丸!”ii
蝉夕皱了皱眉,道“你不是说秦渠年在天上人间的口碑很好吗?怎么也会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