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鱼,那我齐国真的岌岌可危了。现在好处都让秦国给占了,黑锅却让我齐国来背,你心里难不难受?”
陵阳君心里当然难受,心如刀绞,而且不止是难受,听齐王这么说,明显有责备之意,还觉得惭愧,多少年了,也没有像此刻这般惭愧过,脸上涨得通红,却说不出话来。
齐王摆了摆手,道“算了!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没有用了,你还是未雨绸缪,哦不,现在屋顶已经漏了,你看看该怎么补吧?反正我现在是焦头烂额。一定密切注意其他五国的动静。”
陵阳君道“或许情况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
齐王叹道“但愿如你所说吧。那个秦质子你暂时先不要找他的麻烦,让他先快活几天,反正他现在走不出临淄城。”
陵阳君应了一声。
齐王又道“还有,朔华大街上的人都撤了吧,守着那里已经没有意义了,至于楚国和中山国的质子,也放了吧,现在特殊时期,不要还没开始,就把所有国家都得罪光了,授人以柄!”
陵阳君又应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