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漾一说这话,那群人嘿嘿嘿的笑了,他们边笑边打量着她,目光不怀好意。
先前开口的那人啧啧了声,粗声粗气的道“哟!这女的比刚才那个有点脑子,胆子也大,居然还跟咱们讲条件!”他看过来,问苏漾“你也不看看你凭什么?人都在我们这,你要是想见人,就乖乖把银子交过来,没准大爷们心情好了,放你进去,不想见人立马带着你的银子滚蛋!别在你爷爷跟前充大!你也配吗你!”
“混账东西!什么狗都会叫两声,也不看看对面的主子是谁,姑奶奶留着你的狗牙就是让你咬主子的吗?”圆缺大骂着从后面冲上来,一个巴掌扇过去,直扇的那男人趔趄着往后退,一群人忙冲过来搀扶他。
圆缺却不等他们反应,立刻取出木棍,强势的跟上去。
她抬手就打,边打边骂“姑奶奶的打狗棒,今天就教教你们,当狗就好好当狗,别天天想着来往主子头上爬!”
“给我上!”苏漾见占了上风,二话不说的吩咐,一群鹰眼护卫说上就上,不过区区十几个农民,很快就被她们绑成一串,随意的丢在地上。
圆缺不解气的抬脚就踹,嘴里骂骂咧咧的。
“叫啊!狗崽子!再给姑奶奶叫几声!”
“刚才不是咬的挺欢的?来,你摇摇尾巴!叫你摇你就摇!不会摇?我看你是想挨打!”
“一群废物!还学人绑架!我绑你大爷的头!”
苏漾环顾四周,树木郁郁葱葱,杂草丛生,这座山头她先前跟许子沂来过,除了被开垦的荒地,什么都没有。
她目力极好,快速的巡视了遍,没有发现什么人。
李潜他们在哪里?
她没找到人,心急如焚,制止了圆缺的怒骂,沉声问先前开口的男人“他们人呢?”
那领头的村民呸了声“你倒是继续打啊!打死了我,也别想找到他们!”
“嘿哟嘴硬!”圆缺一拳头砸他鼻子上,瞬间流了鼻血出来,那人呜呜的痛苦叫着,苏漾面不改色的又问“他们人呢?”
“我就不说!”
“不说姑奶奶再打!”圆缺最不怕有人跟她对着干,她说打就打,铿铿两拳头下去,那人终于服了软,带着哭腔道“山…山上!我们寨主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就等死吧!”
圆缺听他说话就烦,粗声粗气的活像一口大钟在耳边响起,索性恶毒的一脚踢在他的命跟上面,只听男人一声惨叫,她挑了挑眉。
“留下两个人在这边看着他们,其余人跟我上去!”苏漾吩咐完,就先行往上爬。
她爬过这座山,知道在山顶有处开阔的平台,既然刚才遍寻山体,都不见人影,那么极有可能,他们都在山顶上。
圆缺边爬边说“夫人,我总觉得有些诡异,刚才那些好像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农民,王爷有白昼保护,怎么可能着了他们的道?”
“单打独斗白昼肯定不会落下风,最怕的就是用些不入流的手段。”苏漾爬了半个多时辰,还是面不改色气不喘的,她冷静的分析着说“而且这件事不简单,他们刚才说的是寨主,很有可能和那群山匪有些关系。要知道,以几个农民的胆识,他们可干不出来绑架皇亲国戚的大事来!”
圆缺愣住了,半晌才小声的嘀咕着说“不…不应该吧……那群山匪不是这几年都销声匿迹了吗?”
早在十多年前,京郊附近一群山匪凭空而起,这群山匪到处骚扰周边的村庄,烧杀抢夺无恶不作,偏偏他们又像是受过专业的训练,行踪诡异不定,通常神出鬼没,百姓们防不胜防,深受其害,万般无奈之下,纷纷向朝廷反应。
朝廷非常重视,起初派了好几个官员过来调查,试图用怀柔的政策,将他们收服并在此之后一网打尽,然而谁能想到,山匪们狡诈阴险,假意答应和谈后,在和谈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