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雨皓腕一转,指缝间便多了四根细长的银针,她拼尽最后一口气,直击向君子骞的命门。
君子骞乃皇室子弟,文武双全。
他轻松躲过秦初雨的袭击,再一反手扣上她的皓腕,用力反推,四根银针直插进女人的脖颈,顿时血花四溅。
“贱人,原本还打算让你自生自灭,可你竟不知死活,自寻死路,那就怪不得本王无情了!”
君子骞掌风再一用力,四根银针穿透了秦初雨的脖颈,她应声倒地,躺在血泊里。
秦初雨捂着腹,怒瞪着男人的杏眸透着不甘“我们的孩子……”
都说虎毒不食子,就算他不爱她,又怎能对亲骨肉下得了手。
男人冷哼一声:“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和君凰羽那个私生子过去的风流韵事,谁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孽种!”
秦初雨含恨的杏眸,几乎喷出火来:“你……血口喷人!”
“若非藕断丝连,他又为何三番五次与本王作对,最后胆敢带剑入殿,想阻止你为父皇施针,被父皇废去太子之位打入天牢,都是他咎由自取。”
听到这儿,秦初雨冰冷的身子变得僵硬,那个人是因为她……被废去太子打入天牢?
可她……从在秦府时就从来没有给过那个人好脸色!
殷红的血映染了地面,流向君子骞黑色的云靴,男人皱着眉,低咒了声“晦气!”
他一拂衣袖,摔门而去。
秦依依却未急着离开,她眯着媚眼,唇角的笑意越漾越深“好姐姐,我早就说过,你福浅命薄,宁王府只能有一位太子妃。”
秦初雨睁大杏眸瞪着她,嘴角逸出鲜血,气若游丝“为什么……事事都要与我争?我可是你的亲姐姐……”
秦依依走向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短匕,幽幽落在秦初雨的脸颊上,笑得更是诡谲冷魅。
“亲姐姐?呵呵……秦初雨,咱们又不是打一个娘胎里出来的,说起来……你和你娘还真像,仗着正室自恃清高,可到头来还不都是没命享受。”
秦初雨心口一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依依目光冷冽,笑靥如罂粟“秦初雨,我们能让你娘死一回,就能让她再死一次,纵然你有施回魂针的本事,可如今自身命都难保,还以为自己是众星拱月的秦大小姐?”
她的话让秦初雨心头一震“原来当初害死我娘的人是你们……”
为了救亲娘,她曾施回魂针,减寿十年。
噗——
秦初雨又喷出一大口血,直接喷了秦依依一脸。
秦依依气恼之极,一刀下去,锋利的刀刃划破秦初雨的脸颊,顿时血肉横飞。
“贱人,本小姐早就想划破你这张脸了,会施回魂针了不起吗?不过是拿自己的命成就别人罢了,这样的本事本小姐才不稀罕!”
血如柱涌,让秦初雨的五官变成血肉模糊。
窗外大雨磅礴,夹杂着采灵的惨痛,声音逐渐微弱……
凄冷的寒意穿透着秦初雨的四肢百骇,恨意在她的胸腔内无限蔓延,疼痛的知觉逐渐麻木。
她的身体已经无力再动弹分毫,泛白的骨节紧握成拳,杏眸深处却迸射出冷冽如刀的锋芒,唇角清冷勾扬“你们若是敢动我娘一根头发,我便化作厉鬼,终日纠缠,让你们夜不敢寐食不知味!”
秦依依被她看得发怵“你倒是提醒我了,我一定会请道士作法,将你挫骨扬灰……”
话音未落,她手起刀落,寒光烁烁的刀尖插进了秦初雨的心脏。
秦初雨瞪大的杏眸溢出了血珠,身下的血水浸染过她的指尖,明明彻骨的冰寒,她却感觉熨烫的快要将她融化,这血是她还未出生的孩儿……
恨意,翻江倒海般,侵蚀着秦初雨的四肢百骇,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