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主动交代自己的罪行,我们在量刑的时候会给予适当的考虑,反之,你如果执迷不悟,耽误了最佳的救助时机,我们担心你承担不了由此造成的严重后果。”
至真冷冷地望了无极一眼,他双手抱在胸前,整个身体佝偻着,鼻翼两侧出现了细密的汗珠,但他咬紧牙关,始终不愿意开口说话。
此时,门帘被掀开,清泉领着无闻道长走了进来。
是道仁让清泉下山去请无闻道长的,因为道长颇通一些医术,他在紫云观的时候,经常给道士们把脉看病,回到曹家沟以后,经常给村子和村子附近的乡亲们看病。他说不定能知道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药。
至真微微抬起头,瞥了无闻道长一眼,在这一瞥中,赵子蒙看到了一丝惊慌和恐惧。
赵子蒙、令狐云飞将无闻道长领到香案前。
林狄打开银匣子。
无闻道长从银匣子里面拿出一个玻璃瓶,打开瓶盖,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
此时,至真长老的视线又落到无闻道长的手上。
无闻道长从盒子里面拿出一个小纸盒,慢慢打开纸盒子,然后将纸盒子里面的药丸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无闻道长只闻了几秒钟,就将药丸迅速拿开了。
无闻道长走到一个茶几跟前,将茶壶里面的水倒在一个茶杯里面。然后用手指蘸了一点水滴在药丸上,同时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这次,药丸和鼻子之间的距离要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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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闻道长的身体突然晃了一下。
无闻道长眯着眼睛,拿起茶几上的茶杯,用手指将茶杯里面的水抹在了自己的脸上,如同梦魇一样,水抹到脸上以后,无闻道长才缓过神来。
“道长,这究竟是什么药?”
无闻道长用衣袖拭去脸上的水:“这是男女做事的时候所用的药——是**。这里面既有他自己用的药,也有给女人用的药。”
无闻道长一边说,一边走到至真的跟前,“你这个道门的败类,老夫早就看出你不是一个善类,但没有想到你是这么个玩意——老天爷白给你披了一张人皮。”
至真低下了头,他用双手托住自己的脑袋,双肘撑在两个膝盖上。大概是因为支撑面太小,或者是因为过于紧张,至真的右肘突然滑落,由于失去重心,至真的身体向右侧倾斜,眼看就要倒在地板上,令狐云飞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了至真的右胳膊。
项代沫上前一步,和令狐云飞一人一边,将至真扶到太师椅上。
“赵队长,你们快过来。”陈师傅大声道——陈师傅说话的声音有点发颤。
大家朝屏风走去。
几个人已经将屏风挪到一边,包括两个盆景,两个盆景分别放在盆景架上——盆景架是有树藤加工而成的,盆景架的高度在一米左右,马建平和陆千将两个盆景,包括盆景架搬到墙角处。盆景很重,也很大,一个人搬有些吃力。
严师傅蹲在放盆景和屏风的地板上:“赵队长,你们听。”严师傅说罢,用右手的中指在地板上敲了几下。
大家都不明白严师傅的意思。
严师傅又在周围的地板上敲了几下。
这次,大家都明白了:周围的地板声音很空洞,屏风和盆景下面的地板声音却很实在,地板下面应该是空的,所以声音空洞,应属正常,反之,如果声音很实在,那就不正常了。
一般人都会认为密室暗道的入口肯定放在非常隐秘的地方,把密室暗道的入口放在门口,这应该是一种逆向思维,也是一种非常聪明和大胆的做法,在多年的刑侦工作中,赵子蒙也曾见过把密室的入口放在房门口的案例。
无极走到赵子蒙的跟前:“从我侍奉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