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湿、姨妈巾都分不清,就算没用过,字总该认识吧?睁眼瞎!”
面对顾浅的挤兑,傅筠生气的抓狂。
“我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选你!”
傅筠生一拳砸在墙上,气的手指发颤地指着顾浅,“你给我滚!滚!”
看他气的半死,顾浅呵笑着说风凉话,“现在后悔也来得及,只要你把张姨还给我,我就搬走。”
什么意思,找不到那疯女人,她打算赖着他不成?
“你走不走?”
傅筠生一步步逼近,巨大的阴影朝顾浅笼罩下来。
“你把张姨还……”
顾浅色厉内荏地抬头,下一秒被傅筠生扯进洗手间。
她烧那些衣服时,怕有油烟呛着自己,特意将马桶盖盖上,此时马桶盖被打开,里面熏的黑乎乎的,而且马桶里往外冒着浓烟,整个洗手间弥漫着烧焦的味道。
“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把这里处理干净滚蛋,二,我报警说你纵火行凶。”
马桶熏的漆黑,根本就刷不干净,而她也不能坐牢。
顾浅稍一犹豫,傅筠生冷厉催她,“哪个?”
卯足了劲甩开傅筠生,顾浅拽了条毛巾,湿了水拧了拧,拿着毛巾半跪在地上用力地擦马桶。
“咳咳咳”
潮湿的浓烟吸入嗓子里,呛的她咳嗽。
顾浅动作稍慢,傅筠生在后面用脚尖轻踢了她下,“快点,我等着用。”
——啪
顾浅把毛巾摔在地上,扭头凶狠地瞪着他。
傅筠生作势就要拉开拉链,顾浅恼羞地避开眼,低头用力地蹭着马桶,“不要|脸!”
“你要。”傅筠生往轮椅里一坐,开了电动,前进、后退、坐拐、右转,傅筠生操纵着轮椅来回走动,玩的不亦乐乎,“你要脸,你多要脸,小小年纪就学会爬床,顾晏到底是怎么死的?”
顾晏年轻体壮,比赛前没任何不适,却突然暴毙在君临酒店的游泳池,外界众多猜忌,但顾浅一口咬定顾晏是被傅家害死的。
傅筠生腔调里带了点颜色,她听的出来。
“以往他都打三场比赛的,那日只打了一场,却死在水深不及腰的游泳池。”
轮椅转了个弯,傅筠生背对着顾浅晃着,一条湿毛巾突然朝他砸来,在后背留了道泼墨般的痕迹。
“你再说一句试试?”顾浅护短,转身起来时眼里带着拼命的狠劲。
味道难闻的乌黑脏水流到脖子里贴着胸膛蜿蜒,有几滴臭水顺着脸颊滑落,傅筠生抬手抓下顾浅丢过来的那条,用来擦马桶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