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戴着婚戒呢,她想。然后转过身对他笑笑,“嗯,是啊。”
酒店的灯光不甚明亮,让他的面容模糊起来,他应该是那个操场里奔跑如风的少年,不是现在这样疲惫的成年男人。
他兀自点点头,又回过头去了。她就那样站在那里看着他走远,像过去每一次那样。
然后她也掉头离开。
走到大厅中央,看到一个熟悉的头顶,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看杂志。
这人怎么还是跑来了,她无奈地走过去,揪揪他头顶翘起来的几根银毛。
他马上回过头来,虽然戴着墨镜,她还是看到他的眼睛亮了一下。“怎么跑来了?又不戴帽子,被人拍到朱哥要骂你的。”
他把杂志竖起来,挡住二人的脸。“落落,我好想你。”
“嗯。”她摸摸他的头,把几根发尾泛银的头发藏进去。
他又凑近她耳边,“飞飞和曜曜都喂过了,你炖的银耳汤也喝光了,那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嗯,什么事?”
“我们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