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验？”莫垚悄声问钱昔。
“那你得问拍的人。”钱昔从莫垚的饭盒里夹了一块梅干菜扣肉送到嘴里。
“我是问马是什么感受。”
“马觉得你的梅干菜扣肉比较好吃。”
莫垚把饭盒往另一边挪了挪，问“咋？给你断粮了？”
“没，最近太忙了，来录节目都算休息了。”钱昔说。
“忙啥？”莫垚问了一句。
“徐老板豪气，买了栋写字楼。各部门提报物理空间需求方案的。我这边是最麻烦的。”钱昔叹气。
“让李文浩先搞，他那边都搞完了你就没多少要弄的了。”莫垚说。
钱昔看看莫垚，说“还是你鸡贼！”
莫垚耸耸肩。李文浩电商事业部发展迅猛，莫垚走之前就已经另外找办公室了，这回合并到一起办公他的需求应该是最大的，展示、仓储都得有，甚至摄影棚也会留出来，那钱昔跟在李文浩后面适当添加点需求就够用了，后期的管理还可以甩给李文浩，多么完美。
下午的录制开始，莫垚饶有兴趣地看被拍到蹄子上的马是什么反应。
展示阶段，五个训练生的表现不比第一期那么跳脱了，中规中矩，倒也没什么亮点。
钱昔的点评还是有意在控制，不至于把话说得太难听。
轮到拍马屁的那组，钱昔说“这条裙子对于这位训练生来说太短了。膝盖到裙摆下沿之间的距离至少有20公分，太短了。这条裙子两千块，你们连两百块的价值都没穿出来。”
这个服装搭配师显然没想到钱昔会一点面子不给，先是有些尴尬，转而有些愤怒地说“那请钱昔老师指点，如果把这条两千块钱的裙子穿出应有的价值。”
主持人忙圆场说道“都说一万个读者就有一万个哈姆莱特，我相信不同的人对同一件服装的理解……”
还没等主持人说完，钱昔对这镜头比了个暂停的手势。
马易叫停了录制，但跟着钱昔的摄像大哥并没有关机器，这是马易反复交代过的。
“请你把这条裙子换下来。”钱昔走到舞台中间，从旁边的衣架上拿了一条阔腿裤，一件衬衫递给高个子训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