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涵月气喘吁吁的走进哥哥的房间,此时晕过去的王夫人已经被抬到了外屋的软塌上休息,王老爷在王涵君的床前摇头叹气,肖向晚哭着问大夫,“若去宫里请太医能不能救王公子啊?”
大夫遗憾的摇头,“公子这是外伤,人身上总共就只有那么点儿血,流干了就完了!神仙来了也没用啊!”
肖向晚听了之后眼泪更是汹涌,视线都模糊了。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从眼前走过去直奔王涵君的床边,肖向晚擦了擦眼泪,看见王涵月正坐在王涵君床边抓着他的手给他号脉。
号脉之后,她又仔细观察了一下王涵君背上插着的那把匕首。
王老爷见女儿举止怪异,老泪纵横的颤抖着说,“女儿啊,快跟你哥哥告个别吧!”
王涵月打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箱子,很好,里面的东西没有让她失望,一代万能血,一些外伤手术用的药和手术器具。
她先把血袋勾在窗幔上,立即给王涵君输上血,随即取出手术要用的东西整齐的摆放在手边。
“大夫留下给我帮忙,其余的人去外屋等着。”
王老爷惊异的看看那血袋子,他清楚的看见那一滴滴殷红的血液正通过透明的软管缓缓的流进自己儿子的身体,这……
连屋里的大夫也张大嘴巴看着,久久不能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是真的。
王老爷又看看一脸严肃自信的女儿,他见女儿剪开了儿子背上的衣服后扭过头重复刚才的话,“大夫留下帮忙,其他人回避!我哥中刀的部位并不要命,但若是你们一直这么耽误下去,可能就真的要了他的命!”
王涵月的目光清冷犀利,让人不容忽视,立即按照她的话去做了。
等人都出去,王涵月瞅着大夫,冷冷的吐出三个字,“来,拔刀。”
“这、这这,拔了刀会喷血的……”
“任何后果我来负责,你只管拔刀。”
别的不说,就王涵月能把血输进王涵君身体里这一点,这大夫心里就已经非常敬佩王涵月了,对她也有了一定的信任。
再说了,这是她的亲哥哥,她怎敢胡来?
俗话说久病成医,这王小姐以前是人们口中要病死的人,如今这般健康的好了起来,难道正是卧病在床的时候苦苦钻研了医术?
大夫一跺脚,“罢了,死马当成活马医吧!眼下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匕首拔出来的瞬间,温热的血溅了她一脸,她只用袖子抹了一把就开始为他止血、缝合……
她时不时会要大夫帮忙给她递东西,大夫递东西之余,眼睛一直盯着王涵月的手,看她清创缝合之后,还从药箱里取出了针管。
看着尖尖的针头扎进了王涵君的肌肤,大夫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等王涵月注射结束开始收拾东西,大夫才敢出声问,“王小姐,刚刚你好不容易为公子缝合了伤口,为何最后还要用利器刺他一下呢?这样岂不是会再伤他一次?”
“那是为他注射的破伤风,预防伤口感染的。好多被刀剑刺伤致死的伤口,有的并不是因为刀剑所刺的伤口多深,多严重,而是死于伤口感染。”
大夫听的不是很懂,但就是觉得有道理。
王涵月收起药箱靠在床边休息,有气无力的说,“麻烦大夫给我哥把把脉,看看他脉象有没有好转。”
“好好好。”
大夫把过脉之后激动的站起来,“恭喜恭喜,公子的脉象虽然还是微弱,但已经平稳了!已经没了性命之忧,后续只需要静养休息!”
在外物等候的王老爷和肖向晚,虽然人在外屋,但是耳朵一直都是贴在门上听着的,听见大夫如此说,王老爷激动的跑到王夫人的身边拍打她的脸,迫不及待的把这个消息告诉她。
“夫人夫人快醒醒!君儿没事了!咱家月儿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