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晴。
婉溪疲软着身子醒来,沈浪已经起床出去了。
她愣愣的睁眼瞪着屋顶,思绪如同潮水一般狂涌而至,昨夜的一切清晰可见,却让她心肝乱跳。
“唔!这混蛋……”
婉溪双手一红,羞恼的掩了脸。
居然……会用嘴去亲她哪里?都说了没洗了,他仍旧执意的去了……
婉溪觉得,她都没脸出去见人了。
久久,她平息了一下心里的羞赧,伸手抓起床边的衣服,顿时又抽了脸。
尼玛,这衣服都扯成这样了,如何能穿?
“沈浪!”
扯唇喊一声,她磨着牙将那些衣服扔到地上,气就不打一处来。
“溪儿,怎么了?”
沈浪听到声音,一脸神清气爽的推门进来,在看到一地的破衣服时,眼睛抽了抽,“溪儿,你怎么不多睡会?”
目不斜视的绕过那一地衣服,婉溪气得脑门黑线,无语。
瞧瞧,这都什么事啊!
同样是狂欢一夜,为什么这个男人居然红光满面的一点也不见累,她却是累得睡到现在不说,还感觉腰酸腿疼的想要抓狂?!
“我饿了!”
赌气,撇唇,在他面前,她不需要什么遮拦。
沈浪勾着唇,长臂一伸将她搂入怀里:“溪儿这一大早就什么都不穿的喊着为夫进来,可是意犹未尽?”
眼底的笑意,烁烁闪亮,他喜欢她这样全身心的信任着他。
婉溪磨牙,“未尽你个脑袋,我肚子饿了!”
伸手去推他,沈浪稳如泰山,只管笑得见眉不见眼的,“所以,夫君才要喂饱溪儿啊!”
暖昧的语气,不安分的爪子,瞬间让婉溪气得满脸暴红。
“沈浪!”
气狠狠抓过他的手,“阿呜”就是一口,沈浪裂嘴,倒抽一口气:“丫头,你属狗的啊,下嘴这么狠?”
婉溪一脚踹开他,被子掩上身,“姑奶奶属狼的!拿衣服来!”
沈浪:“……”
这老祖宗传下的属相里,有狼这么一个吉祥物么?
认命的拿了衣服过来,婉溪穿的时候才发现,这身上的吻痕一个接一个的。抽着脸拿过镜子看着,更是无语问苍天。
“沈浪,夫君,相公……你有这么饥渴吗?”
手一甩,将镜子扔到一边,她咬牙揪着沈浪的脖颈,怒:“这样我怎么出去见人?”
尤其是这融雪谷,四季如春,连个大氅都不能穿的,那她脖子里这些草莓印要怎么才能去掉?
“那就不去好了,见我就行了,见别人做什么?”
沈浪笑容宠溺,任她放肆,她是他掌心里永远的宝,她的美丽,只需给他看就行了,别人敢看……挖眼!
婉溪:“……”
头疼的“哎哟”一声,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从前怎么没发现,沈浪这小子这么霸道?
“笃笃笃”
房门敲响,不等回复,流云吱呀一声将门推开,探头探脑的道:“少主……哎!”
“砰”的一声,门再度关上,一只古香古韵的花瓶狠狠的砸在门上,“啪嚓”的一声脆响,粉身碎骨。
流云腿肚子发颤的蹲在门外,这个怨念:“云落!尼玛老子饶不了你!”
云落哈哈笑着走远,“等你过了少主那一关再说吧!”
流云:“……”
脸黑的抽着筋,反手去挠墙!
呜呜呜!
又被算计了。
“他伤还没好,受得住少主的怒火么?”
走远的云离看一眼正在挠墙的流云,一向冰冷的唇角微微勾起,云落笑得贼兮兮的道,“是让他自己哭着喊着的硬要去了?我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