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意思,还下巴微扬,一脸轻蔑。
她下一锤落在他的手背上,卯足了全身的力气。
“白引歌——”
咬牙切齿的低吼,夹杂着愠怒,夜煌目光森寒的瞪视着她,好似下一秒就会扑上去将她撕碎。
她故意伤他!
“王爷,快了,坚持住!”
她却一点都不怕,面上带着隐忍的笑,说的话却带着浓厚担忧。
白引歌接下来的几锤锤的很顺利,夜煌面色铁青,等下出去也可以解释为疼痛难忍引起的脸色异常,完美。
“好了,父皇。”
最后一锤落下,她急忙呼喊大顺帝,因为她敲空一锤又砸他手背一锤,虽然没用全力,但也够他喝一壶的了。
他的忍耐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忍的脖子上的大青筋都迸露起来。
“保持住,齐王殿下,毕竟是情景所需,小女子绝无挟嫌报复之意。咱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记着的。”
人来之前,她附到他身边低语了一句,尔后低垂眉眼躲在他身后,他暂时打不到她的地方。
夜煌的眼底窝着两团火,硬生生的忍了下去。
“检查吧。”
他面色晦暗的伸出手,修长且有力的手臂整个呈现在众人面前。
没有伤,更没有血。
大顺帝爽朗的大笑起来,让老嬷嬷细看。
老嬷嬷看的脸色骤变,“皇上,是老奴记错了,伤的应当是右手……”
话说完,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心急说错话,“所以不会是齐王殿下,失礼了。”
老嬷嬷急忙补充,她差点忽视了夜煌右手残废的事实。
夜煌冷锐的扫了老嬷嬷一眼,他的手臂刚固定不久,但还是不舒服,他捏了捏手,活动正常。
但就这样裹月余……肯定有很大的影响。
白引歌真的在救他?
“齐王妃,看齐王的脸色,伤的不轻,还不感谢太后垂爱,好好的把任何用得上的药材都备好,以备不时之需?”
大顺帝咬重“任何”二字的音,白引歌反复咀嚼了几秒,反应过来。
“是,引歌这就去办。”
“儿臣随她一起……”
夜煌欲找她算账,更要监视她,咬着牙站起来。
“臣妾谢齐王殿下抬爱,愿随臣妾一同前往。但您刚受了内伤,实在不宜劳累,臣妾自去便是。”
白引歌直接拒绝他,还是打着为他好的旗帜。
夜煌的胸口快速的起伏了几下,还未冷静,又听到她补充,“对了,半年分的药材需求量巨大,父皇,可以的话,可以让儿媳带几个人去搬吗?”
搬?
老嬷嬷脸色煞白,她这是打算腾空太后药材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