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一股凉意从后背升起,不禁尖声叫起来。
“鹬蚌相争,没有好处!”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是渔翁。”尤轻鸾冷笑。
状告刘老夫人买凶迫害尤家子嗣,并没有确凿证据。她要告的是,另一件事。
她亲自去了一趟新阳,带回来的成果,可不只有金子那么简单。她去调查了尤家在新阳的商务往来,买通刘老夫人心腹,替刘老夫人做了一份账本,将她状告公堂。
理由是,伙同娘家子侄,霸占家产,侵占尤家家族产业,并有谋害尤家子嗣,纵容子侄与姨娘通奸的嫌疑。
祠堂内,刘老夫人将状书前前后后看了三遍,脸色越来越沉。
“把那狗东西绑过来!”
李嬷嬷浑身打颤,退出去,叫来家丁将刘戈五花大绑,带到祠堂。
“姑姑,姑姑,我是您的亲侄子啊,你这是做什么?”刘戈跪倒在地,抬头哭丧着脸,想到最近他在尤府的作为,有些害怕。
“你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刘老夫人气的脸一会黑一会绿,她不想废话,鸠杖直接打在刘戈的头上,“你在刘家祸害的还不够,现在跑到我这里,是要害死我吗!”
刘戈在刘家就是吃喝嫖赌,整天花天酒地的公子哥,除了制造麻烦,他在刘家就没干过其他事。
要不是顾忌他是她已故大哥留下来的唯一血脉,她眼下就直接把他剁了喂狗。
“姑姑饶命啊,侄子才来尤家几天啊,真的没闯祸。”刘戈跪在地上,拖着膝盖蹭地滑到刘老夫人面前。
“你和后院的武姨娘,公然眉来眼去,你当我瞎吗!”刘老夫人也没想到刘戈才来几天,竟然就能和她儿子的姨娘们勾搭到一起,气的鸠杖使劲砸地。
后院姨娘众多,刘克己去世后,难道没几个红杏出墙的,可她们背地里勾搭谁都行,但是绝不能是她刘家的人!
她的亲侄子和她儿子的遗孀不清不楚,说出去,简直不伦不类。有心之人,难免会将这些事情联系到一起。
儿子用过的给了她的亲侄子,是不是意味着尤克己掌控过的尤家财产,也迟早到了她娘家人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