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当初给孩子烫头发是心柑头发本身有点卷,心柑想烫,再加上她怕丢孩子,爆炸头目标大,怎么都会在视线范围内。
再说了,你不想给自己孩子烫,你不烫就好了,关我孩子什么事?
苏清月没有回复。
老师看到群里炸锅也很着急,群里家长一个都得罪不起。
老师拿着手机去找园长:“怎么办?班级家长群闹起来了!该怎么办?”
林园长看了信息,头疼得要翻了天灵盖:“怎么办?心柑的妈妈资料是个服装设计师。可介绍心柑到学校上学的人是白承允,是学校基金的主要股东方。这时候什么话都不可以乱说,明白吗?”
老师也明白,不能乱说话,只能在群里回复:“家长们稍安勿躁,我们会尽快了解情况。”
“孩子喜欢奇装或者异扮,那并不妨碍他人。学校的办学初衷就是呵护每一个孩子最真的自己,如果孩子是自己喜欢那么打扮,其他任何人不得干涉,这才是孩子的自由,你们这么喜欢管束孩子的自由,可以去那种孩子上课双手都不能乱动的学校。”
发言的人是烨哥儿爸爸。
林园长和老师都看见了,马上吃了颗定心丸。
果然,心柑的靠山是白承允。
苏清月本就不在意那些家长蛮横的bb,但是白承允一通发言让她握着手机的手狠狠紧了紧。
他这是正面帮心柑了?
说不感动是假的。
这种时候他完全可以不站队,更可以任由她一个新生家长被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欺负。
但他没有那么做。
群里好像都哑声了。
刚刚闹得最厉害的家长也没再说话。
苏清月出了地铁站就往学校跑,还没跑到学校门口,就被叫住。
白兰儿来接烨哥儿。
“苏清月。”白兰儿慢悠悠的走着,并不像前几次那样跋扈,这次她端庄温婉,像个大家闺秀,优雅站在苏清月边上,她笑了笑:“其实有些事情,我还是不要瞒你了。”
“我不想知道。”狗嘴里吐不成象牙来!
苏清月往前走。
白兰儿不急着追:“当年你爸爸不是被气死的。”
苏清月猛地一停。
白兰儿走过去,语速依然慢慢的,骄纵的样子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当年,你爸爸没有被气死,一定要顶着一口气见到你,可是我哥……”
苏清月一抖,“过去的事情不想提了!”
“是吗?你是不敢听吧?明明没有被气死的父亲,被我哥拔了氧气管,你觉得这和被气死没有分别?”
“你胡说!这是法治社会,如果他那么做,是犯法!”苏清月声音不稳,手脚发凉。
白兰儿笑容放大:“你当然找不到证据,我哥是谁?我哥是白承允!不管是监控还是医生,天衣无缝的,他没有在医院出现过。而你不过是苏清月,被我哥随随便便就能捏死的苏清月而已。”
苏清月不知道此时怎么了,头是晕的,心是空的,曾经得知父亲死去的时候,她有过这种感觉。
她接受心柑是她的骨肉的时候就告诉自己,一定要把一切都放下。
仇恨不利于孩子成长,只有爱才对孩子有利。
无论心里有多矛盾,她都去接受烨哥儿和心柑做朋友,甚至当着孩子的面不去计较过去。
可此刻,撑不住的感觉。
心脉快要被挑断了似的,呼吸困难伴随着让她痉挛的疼痛。
苏清月攥紧拳头,指甲掐到手心里,用疼痛使自己清醒。
白兰儿是故意激怒她的,她决不能叫白兰儿奸计得逞。
用力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她眼里迸出的锐光简直能杀人!
白兰儿被吓得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