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
“布衣!”
“爸爸,你终于回来了,衣衣好想你,好担心你……”
看着箫布衣完好无损地站在门口,林清宁、沈慕青、沈耀庭和沈思衣几人,脸上都露出了狂喜的神情
只有陈芳的脸上,出现一抹惊讶与不甘的神情,可在这么多人面前,又不好表露出来。
沈思衣直接从沈慕青的怀中跳出来,迈着小短腿,朝着箫布衣冲去,然后在距离箫布衣一米远的地方,高高跳起来。
箫布衣直接抱着她瘦小的身子。
沈思衣两条肉肉的手臂,像是树袋熊一样缠绕在箫布衣的脖颈上,圆圆的小脸磨蹭着他的脖颈,声音带着哽咽,说“爸爸,外婆说你回不来了,人家好担心你……衣衣好不容易才有的爸爸,不能再这么失去的……”
女儿是箫布衣心头最柔软的地方。
看着她哭,箫布衣比受了天大的伤还要难受。
他轻轻抚摸着沈思衣的后背,充满自责的说“对不起,衣衣,爸爸让你担心了。爸爸发誓,谁也不可能把爸爸从你身边抢走,就像谁也不能把你从爸爸手中抢走一样!”
“爸爸真好……”
沈思衣柔声说,可没说两句,就没了声音。
再一看,小家伙直接把头歪在箫布衣的肩头,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嘴角还流着口水,就这么睡着了。
箫布衣心中柔软的地方,又被触动了一下。
没当父亲之前,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感受,一种责任感压在他的肩头,让他站得更直,更挺拔。
“她累坏了,但为了等你回来,一直强行不让自己睡……”
这时,沈慕青也走了过来,柔声说。
沈慕青的容颜依旧美丽无双,但眉宇间却多了几分说不尽的疲态,让她在家里等消息,对心理的确是一种巨大的煎熬。
再看林清宁,也是如此。
就连沈耀庭的眉头也皱结着,直到看到他回来,才又一些松懈。
看着这一张张熟悉而又亲密的脸,箫布衣的心中充满了感动。
自从母亲被奸人所害后,箫布衣以为他这辈子再也没机会体会到亲情的感觉,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这世上关心他的人,从来不止是那些生死兄弟,还有这么一群人。
他们叫做——家人!
家,是男人的港湾,是最后的避风港,是在受伤后可以肆无忌惮舔舐伤口的巢穴。
这个家,值得他信赖,更值得他用命去守候。
他充满歉意的说“对不起,让诸位担心了,不过也请你们放心,有你们这么一群关心我的家人在,我不能死,也不敢死。”
沈慕青瞬间落泪,默默无声,握住他的手,传导她仅有的力量。
林清宁泪眼婆娑的看着他,无言感动。
沈耀庭也别过头,轻轻擦掉眼角的泪水,随后又做出训斥的样子,不高兴的说“呸呸呸!人都回来了,还说什么生啊死啊这种话,不吉利!”
“对,爸爸说的对,的确不吉利。”
“童言无忌,大风刮去。”就连林清宁都跟着说。
箫布衣微微一笑,说“是我不对,说错话了。”
这一番下来,也让几人的情绪平复许多。
沈耀庭终于有心情问他最关心的事情了,急不可耐的说“田家那边……处理的怎么样?”
箫布衣说“只能说,暂时告一段落,但真正的大战,还未开始,所以,不能松懈。”
沈耀庭的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情,田家乃是江州三百年的一流家族,又怎么会这么好解决?压在沈家头上的这座大山,一天不倒下去,他就一天寝食难安。
可是多余的话,他又不能说,只能强行压在心中。
林清宁问“布衣,你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