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脚不便,那日是我替他背了木箱,他出事后,木箱便被我遗弃在山上,后面再想寻也寻不到了,我不知道它怎么会落到了你的手里,徐才就是坠崖了,我们没说谎。”
苏七冷笑一声,“我去过徐才坠落的地方,现场还有残留下来的血迹,可那些血迹散发出一股膻腥味,分明是羊血,你们倒是给我一个解释。”
大郎嘴硬的一口把话咬死,“我不知道。”
苏七睨着他,“你不知道?阿旺与他媳妇现在都死了,你跟我说你不知道?”
大郎干脆把牙一咬,一言不发的闭紧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苏七气得心肝肺都在疼,她没有进一步的证据,还真就拿他们没有办法。
徐才的事他们都不肯说,关于她怀疑的娄氏,他们就更不会说了。
虽然宋慈留下来的书上有滴血验骨这种手段,用亲人的血滴到白骨之上,浸入者则为亲,反之则为不亲。
但这件事是没有科学依据的,所以她不能靠这一点来证实藏尸案的死者是徐才。
眼瞅着只剩下最后一层薄纱待掀开,案子便会明朗,可她最后只能无功而返,想想就好气。
苏七去了顺天府。
张柳宗正好带着人无功而返,他们在松林里,什么都没发现。
他掰着手指头算给苏七看,“一个神像里的死者,扯出了小河村里的徐才与娄氏,现在又是阿旺与他媳妇,而与他们有关的二痞子也被杀,这凶手到底还要杀多少个人才甘心啊?”
而且,凶手虐杀阿旺夫妇的手段,简直令人发指。
活活饿死,那可是一段极其漫长的煎熬。
苏七沉吟了几秒,“现在可以肯定二痞子与藏尸案有关,与阿旺夫妇的案子也有关,只是……他死了!”
张柳宗烦闷的挠挠头。
苏七顿了顿才继续道“虽然现在还没有证据表明,藏尸案里的死者是徐才,但我们先大胆假设,那个死者就是徐才,他是第一个死的人,眼下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围绕着他的死而出现的。”
张柳宗点点头。
“你看,眼下便只有一个娄氏,仍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苏七用手沾了些茶水在桌面画着,“我在二痞子的家里发现还有另一个人生活过的痕迹,先假设这个人是娄氏,那案子便能大概串起来,除了……”阿旺夫妇的死!
她还没想清楚凶手的具体动机是什么。
见张柳宗一头雾水的盯着她看,苏七尽量将话说得简单易懂一些。
“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