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了,应该也是个不知名的小商会。
船只的吃水线挺深,满载货物的样子,刚才的精神力探测,再加上现在秀兰号毫不遮掩的高速推进,对方显然也已经知道了秀兰号来着不善,不过他们可没有一点逃跑的意思,水手们开始收帆转舵,开始抢占迎击风向。
费迪南遇上斯库拉可能弱了些,可是海上队长确实好手,仔细观察了对方的船只之后,对身边你的老王道“范德坎普船长,对面的四桅杆武装商船舷炮单侧炮口有18个,比我们多了接近一半,水手们的操控也很娴熟,如果您的下一个命令是上去私掠的话,我会认为您是个不明智的人。”
老王也知道不明智,可是对方的船上也有选拔者,而且看这个迎击架势,就算是秀兰号马上边做象征和平的小鸽子,对方也会像老鹰般的扑上来,费迪南是拿正常海战来规则来判断的,这些准则在一场选拔者的厮杀中,可不那么好使。
王满仓拍拍费迪南的肩膀道“亲爱的大副,你要知道,我们可是刚才从斯库拉的腕足下逃生的人,我相信好运气就在我们这边,下令吧,准备战斗。”
费迪南默默点头,对老王行礼之后就匆匆向甲板上奔去,开始下下达作战命令,无敌大叔队这边也开始活动起来,玛丽顺着瞭望哨的绳子潇洒的滑到甲板上,开始指挥炮位,竹中掌握舵盘修正航线,老王带着谭良在甲板上巡逻,给水手们打气,不停的许诺高额奖励,尼德兰的水手们或许不善产作战,可如果作战是为了摄取银马剑的话,他们还是兴奋的嗷嗷叫,毕竟这些人刚才还经历过斯库拉而不死,现在人人都是泼皮无赖,整艘秀兰号上弥漫着一股子亡命徒的气息。
两船慢慢接近,距离越缩越短,老王已经投过望远镜看见了船舷上的铭刻——海豹号,不仅如此,他还看尽了舷位的炮门已经被纷纷拉开,一门门黑黝黝的炮口伸出来,再过不久,这个黝黑宁静的洞窟中就会有带着火星的钢铁怪兽咆哮而出,带走无数的年轻生命。
凶险的战斗甚至是死亡或许就在眼前,双方的水手们还是高声齐唱船歌,几个兴起的已经扯开了水手衬衫的领口,用刀柄狠狠的撞击着自己的胸口,大声咆哮。
“航海啊,果然是男人的浪漫!”竹中很中二的喃喃道,小手微调着好像他人一般高的舵盘,眼神里也带上了杀气。
玛丽也很兴奋,她打了声呼哨,七八个射术不错的火枪手听她的指挥进入船舷的射击位,她自己也躲在一块封死了船舷的木板后面,如此她一边指挥炮手作战,一边射击杀敌,两下都不耽误。
对面的舵手和竹中一样优秀,两船在接近中都异常小心的修正着方向,不给对方形成t字战术的机会,尽管如此,海豹和秀兰,还是在这一曲磨磨蹭蹭的海上二人转中,慢慢晃到了一起。
舷对舷,距离200码,老王和对面船上的一个带着三角帽的高大男子一起唾沫翻天的喷出了那个音节“开火!”
“轰轰轰轰轰!”两边的三磅炮正在可以大大肆虐的好位置,听到各自船长的命令,操炮水手们立即用引火绳点燃了三磅炮的引信,愤怒的三磅铁丸带着骇人的尖啸,狠狠的扑向对方。
老王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秀兰号猛的震动了一下,连忙扶住船舷栏杆,等他稳住向海豹号看去,发现对方也不好受,她甲板上的侧炮已经被掀翻了两门,木质船体看起来也有不同程度的损伤。
王满仓莫名其妙的有些心慌,他秀兰号上最危险的地方也是侧炮的炮位,那里可不能
老王再转头看向侧炮的甲板炮位,果然也被掀翻另一门三磅炮,水手们正在极力回正炮身体,抢救伤员。
还有个海盗般的健美身影,她单脚踩住船舷栏杆的断茬,端着加兰德赈灾瞄准海豹号,脏辫在脑后支棱着,有点倔强的样子,这让王满仓刚才微微悬着的心,又在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