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收集黄金也没有好处。如果伯陀不高兴起来,那就……那就……” 安库罗吞下了后半句。
血无演沉思良久,甚觉有理“看你模样粗鲁,却也有几分心机,不枉我叫你看养宝贝。”
“这全是主人教导有方。”安库罗献媚道。
“哈哈哈哈……好!我就用它一回。”血无演下定了决心,撩开大步往外走去。
那宝贝究竟是何物,血无演却如此谨慎?
咦!原来就是他在塔提堡迎神殿里炼养的那条蛭妖哩。
当年夜离陪子熙去塔提堡求兵,曾遇到此妖,且差点斩杀了它。这蛭妖受了重伤之后,就一直没有彻底痊愈,所以血无演待它如子,爱惜胜似千军万马。
这番大军受阻,事态严重,血无演才不得不放出蛭妖一试。
值时大约已是四更天左右,四野乌漆麻黑一片,只有夜空中的星子在慵倦的眨着微明的冷光。不远处,隐约传来一阵阵的江涛轰鸣声。
在星光隐约下,血无演来到桥头,自怀里掏出那只小银盒,轻轻的掀开盖来,然后左手托盒,右手捻动花指法,默默地念起巫咒来。
只见那小银盒里冉冉袅袅的升起一股黑烟,起初就似一柱香烟,稍后又粗似胳膊……越来越壮,越来越大,忽而黑雾澎湃,迷天盖地。
猛然间,就听一声怪吟,那蛭妖在黑雾里翻滚着水桶般的身子、倏然往北岸飞去了。
话说那日金明一边挥剑砍断桥上的铺木,一边往北岸退去,大约一个时辰未到,就听见南岸的厮杀声渐渐消失了。他抬头观看南岸,在夜晚的余光中,塔提兵正在清扫战场,即知赵海和交信等众人俱已战死。金明心如刀割,热泪顿涌,乃抹了热泪,继续使尽浑身气力斩断铺木,那掌心早已震裂,鲜血直流。
却在此时,身后奔来数十名官兵。
其中一人大喊道“是金将军吗?”
金明回头觑看,见一大汉走在前面,五大三粗,满脸横肉,急回答道“正是金明。仆都尉来得正好!快随我把这桥上的木料拆掉,也好切断塔提人的进攻路径。”
来者正是临江郡的右都尉仆参。他已经观看南岸交战多时,因谨遵总管敦伦的命令守护北岸要紧,所以这才没有率军杀过桥去。此时桥上的百姓早已一走净空,金明挥剑起伏的身影被他看出来了,就急忙带领了十几名军士赶来。
仆参听到那话,一声令下,遂与数十名官军一齐动手,乒零乓啷,木屑乱飞。
果然人多力量大,不及半个时辰业已将铁索桥上的所有铺垫之木拆除馨尽。
金明屹立在桥台上,瞥瞥夜幕中空荡荡的铁索桥,长舒了一口气,却忽而浑身散了架子一般、倒在了地上,实在是已经劳累至极也。
仆参急命军士抬起,迅速抬至临江郡的驻军府,命手下小校请军医来为金明包扎手创。
少时,那小校来报道“禀都尉总管大人已经携带大量的黄金逃走了,随从人员不计其数,或怕那些军医也在其中。”
“哇呀呀呀……”仆参闻报,直气得面紫筋青,哇哇暴叫,抬腿踹翻了桌椅,骂道“这些个贪生怕死的封疆大臣,置江山于不顾,视百姓如草芥,着实可恨,可恨啊!爷爷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都尉息怒,总管大人已经逃走,此处还有我们在呢。只要有我们在,就绝不让塔提人打过江来!”金明也是愤恨万分,咬牙劝道。
“金将军说的是。还有我仆参在哩。”仆参豪气干云,将胸脯拍得咚咚响。
“道州的申都统也正率领援军赶来。我们前有大江拒敌,后有援军相助,怕他作甚!现在最主要的是防守铁索桥,请都尉速去集合人马,守紧桥台,只要塔提人来修复铁索桥,就以石炮强弩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