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品茶谈话,面上始终带着春风般的笑容。
像是一位长者,在关心后辈儿孙。
“这次一定干死那混蛋!”马笛呱恶狠狠地说道“不瞒您说,我从小到大,从来都没人敢跟我要钱,没想到在江城这么个小阴沟里翻了船。”
“不要急躁,时机还没成熟。”白寰宇语气不急不缓道“该他完蛋的时候,自然就完蛋了。”
马笛呱虚心求教道“您说的时机是在什么时候?”
“当然是我们手握大势的时候。”白寰宇伸出手掌,五指猛地紧握,像是真的抓到了什么东西。
“现在难道还不够吗?”马笛呱不解道“这么多的企业都在我们这边,对付那混蛋还不是轻而易举?”
白寰宇解释道“还差一点意思,虽说现在我们这边力量很强,但只能把萧风打残,还不足以致命。
按照我的想法,不出手则以,一出手便让他永远无法翻身!”
马笛呱张了张嘴,看起来像是还有许多问题要问。
可不等他说话,便有一道声音自外面传来“爹,郑管家还是没找到,要再加派人力吗?”
话音落定,马笛呱这才见到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梳着大背头的中年人走进来。
“介绍一下,这是犬子白咏歌。”白寰宇起身,又对白咏歌道“这位是京都马家的公子,马笛呱。”
白寰宇双手握住马笛呱的手,寒暄道“原来是马少爷,久仰久仰,早就听说过您了。”
马笛呱同样客气的说了几句场面话,旋即面露不解之色道“我刚刚听您说,郑管家还没找回来,这是怎么回事?”
白咏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白寰宇。
“直说无妨,马少爷不是外人。”白寰宇毫不犹豫道。
白咏歌这才把事情前后经过,简单介绍一遍。
马笛呱听完之后当即笃定道“肯定是萧风,除了他不可能有第二个人,你们没找他要人吗?”
“无凭无据,就是找上门又能怎么样?”白咏歌苦笑道“只要萧风咬死了不承认,就是再怎么怀疑也没用。”
白寰宇忽然笑道“我仔细想了想,郑管家失踪,其实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哦?”白咏歌和马笛呱同时惊疑出声。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看向白寰宇,等待其做出解释。
“我记得你曾经问过我,郑管家为什么非要住那件阴暗潮湿,下雨天还漏雨的房子,对吧?”白寰宇看向儿子白咏歌。
“对啊,您当时说郑管家练的功夫很奇特,需要住在那样的幻境里。”
白寰宇笑了笑,双手背在身后,缓缓踱步道“问题,就出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