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屋内,隐忍沙哑的呜咽与低泣声在耳边回荡。
短暂的沉默后,夙珝眼眸微转,看向床上那缩成一团因难受而忍得浑身发抖的“自己”。
抿了抿唇,夙珝起身,随手将床上的那个女人放到一旁,然后俯身拍了拍那快蜷成蜗牛的人。
“别……别碰我……”
他一碰,雪姝便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发出的声音也嘶哑得不行。
夙珝自己从未有过这种情况,他这方面的需要很淡,除了每年特殊时期外,平时几乎不会有任何感觉。
当然,特殊时期虽难受,但他有专门的抑制药,不至于难受成这样。
但今天不一样。
他考虑到丫头片子没有他的意志力与自制力,在下醉迷香时还特意减了量,为的便是能适当地给她一点教训就行了。
然而却没想到,反应竟然这么强烈。
这究竟该说是他这副身子憋太久了,还是该说这丫头片子的自制力未免过于薄弱了?
他居然被“自己”给亲了,这感觉真是……
“好了六丫头,”夙珝一只手抓着雪姝的肩,生生将其给掰过来,“这次便算本王错了,别哭了,把这吃了。”
雪姝抖得厉害,敌不过他的力气,只得睁眼,随即便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他手里多了一颗黑色小药丸。
雪姝想都没想,张嘴便把那药丸给吞了,也不管苦不苦。
夙珝惦记着刚刚恍惚间听到的那些声音,疑惑定然是有的,但心里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夙珝把人抱到怀里让她靠着,却因不想看到自己那张脸而撇开了视线。
“这两日你便在屋里待着吧,”他说,“本王已请了人,估计快到了,有什么事等把身子换回来再说。”
边说,他边将一只手放在雪姝腰间,从侧面将真气不着痕迹地输入她的体内。
雪姝乖巧地应了声,之后便靠着他不再说话。
渐渐的,她的脑子开始变得昏昏沉沉,心里的躁意与身上的热度也很快便退了下去。
没多会儿,夙珝听到怀里人逐渐均匀的呼吸声,这才垂眸。
但因为看到的还是他自己那张脸,心里那点儿仅有的柔意瞬间消失殆尽。
轻手轻脚地将人放好盖上被子,夙珝站在床前,瞥了一眼还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女人,随口便唤来了一直守在外面的莺歌。
“把人带回她院里去,”夙珝道,“给戚风发信,让他尽快让人把君曜带来。”
否则这样下去,他二人都束着彼此,什么事都办不成。
“是,”莺歌领命离去,临走前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她其实在奉命去拿药时就想提醒她家这主子,此法子不行。
只奈何自家主子向来不会随意改变他的决策,只能依他。
结果看吧,弄出问题了吧?
莺歌走后,夙珝直接走这屋正门出去。
走廊上,包括喜贵在内的一干人等正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
夙珝出来,走到喜贵边上随意就是几脚。
喜贵浑浑沌沌,睁眼后一脸懵地看着正俯视他的人,“六……六公主?”
夙珝不耐地又踹了他一脚,“行了别装了,起来。”
闻言,喜贵打了个哈欠站起来,“王爷,奴才咋在这睡着了?您大晚上的不睡觉来这做什么?”
“你管本王?”
夙珝给了他一个白眼,直接跳过这两个问题,问“说吧,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喜贵这会儿完全清醒了。
他先是歪头朝屋内看了一眼,关上门后走到夙珝面前,笑得贼兮兮的,“奴才愚钝,林嬷嬷走了才看出问题。”
他昨晚就觉得自家王爷不对劲,不仅变“勤快”了,脾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