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他也不知是从哪来的力气,刚才一直抬不起来的手突然就抬起来了。
他满头大汗地撑着床半坐起来,咬牙切齿地忍着,额角青筋暴起,眼底猩红一片,接着他抄起枕头就朝夙珝扔去。
“是朕的!全都应该是朕的!该朕的朕一分都不会给你!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