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发力,逐渐将云天星压缩在一个陕小的空间內,令周身四肢难以伸展发力反击,唯一能做的是不断地摧动体内元力,竭力的支撑着护体罡罩,与之抗衡。若得不到外援的支持,随着时间的过去,元力势必会逐渐耗尽,护体罡罩一旦崩溃,整个身体必将会被那尖锐无比的铁钉扎成蜂窝,挤压成血肉模糊的肉饼。
凭着坚忍顽强的意志,云天星倾尽全力的抗衡着一寸寸迫近身体的机关木墙。随着元力的不断消耗,护体罡罩也随之在不断的被挤压缩小。闪着寒芒的铁钉几乎巳贴近了身体,护体罡气罩已在机关木墙的挤压下,显出了大量的裂痕,崩溃只是时间的问题,死亡几乎巳成了定局。
似乎巳到了油尽灯枯的境地,云天星的脸色上已苍白得没一点血色,双目的神光也逐渐变得暗淡下来,神情中却没有絲毫的恐惧,反显得异样的平静,安宁,眼前不断地浮现出一个个兄弟姐妹们的音容笑貌,一幕幕往昔同生死,共患难的场景……
再见了!来世再做好兄弟,好姐妹!
护本罡罩在机关木墙的强力挤压下,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地崩裂开来。失去阻碍的铁钉墙似如滚滚战车般的奔涌碾压,锋利无比的铁钉肆虐狂暴地扎入血肉之躯,鲜红的血瞬间从全身上下泉涌般的向外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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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钉入体的刹那,云天星知道巳再无生的希望,绝望地合上双目,剧烈的痛楚让他的大脑逐渐地变成了一片空白。
这种死亡的感觉不知经历了多久?一年,二年,或是百年……一个尤为熟悉的声音,关切的在耳畔轻柔响起,仿佛将他从一个沉重的梦幻中唤醒过来。
云天星勉力的睁开如铅般沉重的眼皮,第一时间惊讶地发现自己仍在树穴,最后的记忆中,锋利的铁钉巳无情地扎入体内,那种撕心剧痛令他完全失去知觉,那应该就是死亡的滋味了。
然而,此时的自己竟然还拥有意识,耳能闻声,目能视物。难不成自已仍还活着?
"不知深浅,敌情不明,便冒然行动,不被阴死才怪,一代军神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浮躁了?"这声音太过熟,太亲切了……
"是少爷!"云天星的身体猛地一下弹跳起来,惊喜若狂的叫道,似乎巳完全忘了自己全身此刻已然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直接一个劫后余的煽情相拥紧抱,诠释了兄弟情深的感人埸景,禁不住有些催人眼润。
云天星的目中隐有泪光闪动,环视着遍地的铁钉木屑,不用问都知道,"在临死前的一刻,在无尽的绝望中仍在想着,这世上如还有人能救自己,唯有少爷莫属了!
至于陆随风为什么会在千钧一发之际出现,又是如何一举摧毁了这恐怖的机关铁钉墙?这些问题巳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仍还活着!
"你只是被铁钉扎伤了皮肉,流了点血,腑脏筋骨无损。是留下来调理身体,还是随大家一起继续下去捣毁对方的巢穴?"陆随风见他身体的创口处,大部分都巳结茄,行动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以云天星的性格,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又岂会独自留在后面疗伤。
云天星挥动了一下手臂,除了伤处有些拉扯的疼痛,并无其它不适;"我没问题!不过,这巳是树穴的尽头,并未发现另处的通道入口,不知隐于何处,是否还另设有其它的机关消息?"云天星当真有些谈机关消息色变,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人经历了惊心动魄的生死瞬间,灵魂深处总会留下一些抹之不弃的阴影和惊惧,换着任何人也免不了会心有余悸。
"这树穴之下都铺满了厚厚的残枝落叶,唯有你脚下的这块地面,明显地稀薄了许多,且有被人翻动过的迹象。"陆随风淡淡的笑道。
云天星闻言点了点头,经历过生死劫难之后,又恢复了往昔的风彩和睿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