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掏了掏,顿了顿,又接着开口。
“肚子里很干净,没有其他细小的伤口,想来是被人取了脏器。”
“是个哑巴,看舌根的状态,应该哑了有八年了。”
他收回手,站起身,温声说道。
身高、身形还是哑巴,这些都符合韩笛的特征。
沈喻秋站在他身后,那双平静的眸子终于动了动。
“李溫师爷所言非虚,此人中的是一种秘药。”
“在下曾在一本医书典籍上看见过”
溫闻星过去并未与沈喻秋有过多来往,有过一面之缘罢了。
他看清了灰袍男子眼底隐忍的情绪,慢慢开口。
“世间死法,千千万万,而叫人肝肠寸断,是这种秘药的狠辣之处。”
它会让人在死前,一遍又一遍的想起,这一生最无能为力的事情。
难受到,生生剖开自己的肚子,然后一段段的,扯断自己的肠子。
他并不清楚,地上那个死去的少年最无能为力的事情是什么。
但他知道,那绝对是他日夜翻转,肝肠寸断的过往。
温闻星神色不变,缓缓陈诉着他的答案。
他虽不过十五岁,但成长于京兆尹中,早就让他看淡了大多生死和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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