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哦”了一声不解的问道“李掌柜这这话是何意思?我那里有说错吗?”
李掌柜一收刚才的惶恐之色,缓缓的起身,迈步来到门口看了看屋外的一众衙役说道“所谓的通敌叛国,前提是我必须是周国人才能算是,如果我不是周国人,何来通敌叛国!如果我本身就是西梁人呢?”
秦可卿看了看门口李掌柜沉声说道“你是西梁人?”
李掌柜转身看着秦可卿一脸春风的说道“难道不可以吗?大周可有那条法律规定西梁人不可在周国经商!虽然说现在两国一直处于相互制约之际,但是十五年前我西梁与大周一起联手讨伐南越,攻取三州之地这事相必秦督查你应该有所听说吧!当时我们可是盟友,两国往来甚是密切,我西梁男儿来周国不在少数!你周国子民在西梁也为数颇多!难道现在他们都能说是你周国的细作吗!这简直就是笑话!”
秦可卿微微一愣笑着说道“李掌柜真是长了好一张伶牙俐齿的铁嘴。竟然说的我无可反驳!这让秦某不得不佩服,不过李掌柜你可忘记了与你交谈之人乃至朝廷之人!这你无法反驳吧!”
李掌柜从容自若的走到秦可卿面前端起原本黄捕头的茶杯仔细的来回观瞧着淡淡的说道“如今我还和你秦督查共处一室呢!这又该如何说呢?”
“啪”的一声,秦可卿猛拍桌子说道“好你可李思年,巧舌如簧,你胆敢如此猖狂。真以为我不敢把你咋么样吗?”
李掌柜放下茶杯双臂抱胸的说道“我好怕呀,谁不知道督查办案向来可以先斩后奏,就是无凭无据也可以,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如果杀了我,又能如何,只会让西梁人知道你周国督查无凭无据肆意乱杀无辜,如此下去恐怕边境战事四起!现如今周国真的越易看到这种场面吗?再说了你现在唯一的依据不就是郭荣所说的一面之词吗?如果那郭荣只是乱说一通呢?你能奈我何,所以秦督查您还是少在我面前摆什么官威!免得我一时口无遮拦说了不该说的话,让你很难做人!”
秦可卿笑了笑说道“原来这才是你有恃无恐的根基啊,看来是你掌柜知道一些我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
李掌柜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李某今年已经五十有七,也可以说自己是个半百的老人了,这人一上了年纪便有个毛病,就是睡觉就比较轻,所以很容易听到一些本不应该听到的事情!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事情!”
秦可卿跺着步子来回的地上走来走去,听到李掌柜这么一说,便浅浅一笑的说道“你咋么知道那些是不该听到的,那些是不该看到的呢?若是我那是有意让你听到让你看到的呢?”
李掌柜一愣看着眼前的秦可卿说道“这话是何意思?”
秦可卿伸手吧推窗推开,让屋外的新鲜的空气吹了进来,屋内的烛火随风摇摆不定,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熄灭,破晓的风刺骨之寒,冷冷的吹在李掌柜身上,看着眼前的女子猛然发现这个看上去柔若无骨的女子好像一把利刃一般扎在那里,处处都透着一股杀气!只见她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缓缓的说道“半年前,有线报说青州附近的禄山上出现一股匪徒,行事作风与一般的匪徒无异,无非就是做一些打家劫舍拦路抢劫之事,按照一般常理来说上山落草为寇的一半都是周边贫苦的山民,可禄山周边最近几年一向是风调雨顺,百姓富足,既然百姓富足安康,为什么会去做随时脑袋搬家的营生呢,后来经过调查被劫的人群发现此股匪徒言行举止仿佛受过军队的历练,好像是一股久经沙场的老兵。于是朝廷派出都察院的人秘密调查此股匪徒的由来,可是三四个月下来丝毫没有进展,仿佛这一行人是从天而降,不得已只能铤而走险让人假扮商旅从禄山脚下行走,起初也是毫无收获,一次偶然的机会发现这股匪徒的功法套路竟然是边军中长用的。青州城地处周国东北端,与其接壤的乃是漠北羌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