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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劝你们最好也都安分一点。”
察觉到那些躲在暗处的人似乎想要出来,陈桥用刀将狐胡国国王的胳膊戳了一个对穿。在他的惨叫声中将人放倒在地上,陈桥一脚叫狐胡国国王踢到他方才下来的台阶处,掀起衣袍便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啊。”陈桥坐在台阶上,一脚踏在匍匐在地上的狐胡国国王的背上,嗤笑着看向不远处的那大片阴影。
片刻之后,那狐胡国使者重新回到了大殿,他手中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走到了陈桥面前。
陈桥刚一抬起手,狐胡国使者便将捧在手中的木盒恭敬地放到了陈桥手上。
打开木盒,陈桥便看到一只拇指指甲壳般大小的黄色虫子正安静地爬在里面,陈桥合上木盒站起身来,在使者惊疑不定的眼神中一到刺向了狐胡国国王那只还完好的手臂。
“陈将军这是做什么!”
惨叫声与狐胡国使者的质问声同时响起。
“我说了,若你拿来的是假的,我便削掉你们王上的一条胳膊。”
“在下发誓,这霓夏虫绝不是假的!”
“可我怎么听说,若是入药解毒,须得有一公一母一对霓夏虫方可,若单放公虫便毫无作用,单放母虫则会产生剧毒。”
陈桥拔出扎在狐胡国国王胳膊上的刀,刀尖又从狐胡国国王的胳膊上挪到他的后心处。
“需要我来猜猜这是只公虫子还是母虫子吗?”
听到陈桥这话,狐胡国使者的额上瞬间渗出了一层冷汗,他看着被陈桥踩在脚下动弹不得的狐胡国国王,咬着后槽牙又折返去给陈桥拿剩下的那只霓夏虫。
“我才说过不喜欢别人将我当做傻子。”
陈桥伏低身体,满是寒气的声音在狐胡国国王的耳边响起。
“还好他方才给我的是一只公虫子,否则方才我下到的地方就不是你的胳膊,而是这里了……”
落在狐胡国国王后心上的刀尖往他身体里面扎进去了两寸。
这下,一直以来虽然狼狈却依旧泰然自若的狐胡国国王终于慌了神,他可不愿就这么死了。
“陈将军!”
狐胡国国王忍着从身体各处传来的剧痛,喊叫出声。
“本王不过是想同陈将军好好聊一聊,陈将军缘何如此!”
“你既知那霓夏虫有何用处,就该知道我为何如此,何必多此一问?”
陈桥冷笑地看着狐胡国国王,不愿再多说什么。
等到那狐胡国使者将余下那只母虫也拿来之后,陈桥终于收刀入鞘,他小心将两只木盒放入怀中,然后提脚往殿外走去。
“陈桥!你真当你可以轻易离开吗?”
被使者扶着站起来,狐胡国国王怒喝一声。
“来人!将这狂妄之徒给本王拿下!”
陈桥蹙眉回头看向狐胡国国王,“看来你们还是不太了解我。”
落下这句话之后,一手护着怀中的两个小木盒,一手又拔出昆吾刀,挥向那些朝自己而来的刀剑。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那些之前隐在阴影中的侍卫便都一个不剩的被陈桥了解,昆吾刀上粘稠的血滴到大殿中铺着的地毯上,少顷便没了踪影。
陈桥回头看一眼俱已跌坐在地上的狐胡国君臣二人,咧开嘴角,冲他们露出一个阴冷的笑,而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