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个副董目瞪口呆。
“史蒂芬先生，仅凭一份资料您就这样肯定夜帆，恐怕不妥吧？”
“而且您可以看见，他正在和妻子闹离婚，这是个非常不好的信号。”
“不不不，徐东良先生，您完全理解错了。”
“正是因为他有那么多的缺点，我才认为他是一个成功的男人。”
“你知道吗，在我们国家，成功的男人大多数都会有家庭矛盾，但这并不能否定他的才华和能力。”
“董事长先生，我建议您立刻前往天使之眼，把夜帆先生请过来。”
何川很为难地说“史蒂芬先生，我想你并不了解我们的国情，这样上门挖人，是很不道德的行为。而且，我们应该给夜帆什么职位呢？”
董明对何川以退为进的战术了然，这向来是他的拿手好戏。
史蒂芬摇头道“不不不，董事长先生，不要在乎面子，不要在乎道德。人才是第一位的，明白吗？”
“我觉得以夜帆先生的能力，应该给他一个副董的身份，再让他全权负责市场运营，你们认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