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宁医生，你有点狠啊。”
宁籁从高脚椅上下去，头也不回的往pub外面走。
顾缺摇摇晃晃，追出来。
“哎？生气了？”
“……”
“真的生气了？宁医生？宁籁！”
拉住宁籁，顾缺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抱歉，是我不对。我太难受了。”
她蹙眉凝着顾缺，“你到底怎么了？”
“情伤。”顾缺笑着说。
虽然他笑着，可是笑意不达眼底。
虽然他笑着说情伤听上去那么不认真，可是眼底的表达却是认真的。
宁籁没有挣脱开他的手。
顾缺笑着笑着，放开宁籁，奔到一个路灯下，扶着路灯开始吐。
那个狼狈的样子，是宁籁从来没有见过的。
这还是顾少吗？
去找了瓶水，宁籁走到顾缺身后，拍拍他的背，递给他水。
顾缺接过来漱漱口，又把剩下的喝光。
坐在地上，他任由宁籁怎么拉都不起来。
“你再这样，我走了。”宁籁威胁。
顾缺仰起脸，眯起眼睛，有点看不清楚她。
“宁籁。”
“嗯。”
“宁籁，宁医生。”
“嗯。”
“你说，这里，”捂着自己心口，顾缺苦笑，“为什么会疼呢？”
“……”
“我怎么会心疼她呢？我又不喜欢她！我只是利用她而已！她笨得要死，我怎么会喜欢她？我不喜欢她！”
宁籁叹口气，蹲下，“顾缺，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