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当运动员，又当裁判，谁能跟他玩得起？”
林言若有所思，追问道“对方什么来路？”
江心月说道“孙家养了挺多年的肥蛆，不好办。”
一个主管忍不住，震惊而诧异地说道“这么明目张胆地行贿，他们这不是找死吗？”
林言哑然失笑，只觉这个技术型人才还是太天真，稍作解释道“孙家的钱，不需要给当官的，只要给他一个亲戚就行。”
那个主管还是无法理解，皱眉道“这一查不也就完了吗？”
林言叹息一声，继续道“那要是这钱有个名目，来得名正言顺呢？比如这个领导的亲戚，就职于孙家，是个年薪上百万的人才呢？”
这种事不少大企业、大公司都在做，某个人们耳熟能详的大集团，更是做得堪称明目张胆，在招聘信息里就明确写着，要能影响华夏两个重大会议的抉择最好。
不少人都惊呆了，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
唐果却说道“不错，这个领导有个表弟，就在孙家任职。说是高级技术性人才，年薪不低，但基本什么都不会做。”
“我去会会他，看他多大的官威。”林言扔下手中文件，长身而起，“散会。”
林言回到董事长办公室，在唐果端进来咖啡后，挥手示意她出去。
唐果笑着走出门去，轻轻地将房门关拢。
林言直接给那边打了个电话，那边的接线员得知他的身份，一时间言辞还颇为客气礼貌，让他稍等。
但过没多久，接线员就遗憾地告诉林言，说是领导有考察任务，不在办公室，有什么事可以向他咨询、或者前去处理。
“只怕是处理不了。”林言淡淡道，“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一个部门往一个部门推，结果谁都处理不下来。”
接线员听到这话顿时脸色一变，说这是程序云云。
林言打断道“你们领导的电话给我吧。”
几经周折，林言拿到号码之后打了几次，对方终于不耐烦地接起了电话“谁啊？”
“我，林言，有点事找你处理。”林言淡淡道。
“有事你就去找相关公务人员，我在外面考察，没工夫理你。”王力伟说的煞有介事，但那边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领导，您的咖啡。”
而王力伟已经挂断了电话，半点不给面子。
他坐在办公桌边，不屑地冷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让我替你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