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的玩了。”
“云公子,葛家人来了。”房间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闻声,云睿一个高跳起,“哎哟,可算是来了。”
宁琬琰看着欢天喜地跑出去的云睿,一脸疑惑“葛家人来怎把他乐得屁颠屁颠的?”
她看向慕容若云,笑说“你好好睡一觉,等你醒来,就能看到你弟弟了。”
“对了,今日是王妃的生辰,若云祝王妃花灿金萱福寿双全”慕容若云又想再磕头。
宁琬琰扶住她笑说“你的祝福我收下了,不许再磕头了。”
慕容若云讪笑,搓着小手,说“大恩不言谢,若云会深深记在心中,他日王妃有用得着若云的,若云愿为您赴汤蹈火。”
宁琬琰拧着眉头,掏着耳朵笑说“再说耳朵都要起茧了,行了,你休息吧,我们走了。”
“走吧。”百里羲挤开百里澍,揽住宁琬琰的纤纤细腰,向外走。
百里澍看着百里羲,不服气的撇着小嘴,抢先一步跑出房间,向百里羲做了个鬼脸,又急急跑掉了。
慕容若云看着镇南王与王妃相携而走,眸中盈泪深深鞠躬,“王妃,王爷,慢走。”
红颜坊最大的雅阁中,三位葛家兄弟正与云睿说话,百里羲与宁琬琰的出现引得众人站起,恭敬的行礼。
百里羲莞尔一笑,说“三位兄长不必多礼,今日是琬琰的生辰宴,也是家宴,大家都随意些吧。”
老三葛铎听百里羲这声兄长,他惊喜的瞪大眸子,笑说“镇南王竟叫我兄长了,听到没有?托琬琰的福,我也是长辈了,哈哈。”
“被人叫老了,你还挺高兴。”宁琬琰笑看葛铎说。
葛铮笑说“我们到红颜坊见门口的功德棚摆了十桌流水席,好不热闹,那吃席的百姓都对琬琰口口称赞,说琬琰是大慈大悲的活菩萨,体恤百姓,还说,琬琰怒惩纨绔,为民除害,听着这些话,我好不错愕,心中疑惑这说的可是我的表妹宁琬琰?”
百里澍举起小胖手,眸光闪亮,说“你们没看到我皇婶婶刚刚扇李烈耳光的样子,那叫一霸气十足,好不威风呢。”
葛铎拍案而起,一脸兴奋的说“琬琰打了李烈,好啊,打得好,这个小王八崽子,我早就想收拾他了。”
说罢,他转头瞪了眼葛铮说“都怪二哥慢腾腾的,不然我们也能赶上打李烈了,我定狠狠踹他两脚。”
葛铭无奈叹息,笑说“前几日我还欣慰琬琰婚后转性变乖巧了,没想这爱惹祸的性子依然没改,还请镇南王爷多多担待。”他说着向百里羲拱手一礼。
百里羲听葛铭话中似有着责备,但细听那语调尽是宠溺,他莞尔“本王的王妃有任性的资本,琬琰看似泼,时则她心中自有分寸。”
葛铭欣然一笑,说“看来,王爷甚懂琬琰,如此我们便真的放心了。”
宁琬琰冷哼一声,说“我现在后悔摆流水席了,他们面对慕容若云的求救竟如此冷漠,叫人寒心,世风日下啊,云睿可以撤了吗?”
云睿轻摇折扇,桀骜一笑,说“这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
百里羲看了看宁琬琰,笑说“本王到觉得这席面摆的好,经过今天的事,此后,琬琰在世人的眼中再不是刁蛮跋扈的泼货,而是心性纯良,好打报不平的仗义王妃,一日流水席换回好名声,这钱花的,很值。”
宁琬琰瞪着百里羲,说“我本是可怜京城中的那么多乞丐与穷得吃不上饭的百姓,却被你说的心机深重,怪不得你一直站在面后看好戏,你才真真狡猾。”
“哈哈……”葛铭爽朗大笑,指着宁琬琰说“以后有镇南王护佑,琬琰是掉到福窝里了。”
宁琬琰瞪着几位兄长,气呼呼的说“你们不要被他的伪善蒙骗了,你们不知他对我……”
她想说,他强迫她做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