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在那灼热的目光中,她的脸蛋越来越烫,像被火烧一般。
室内,暧昧升级,谁也没有出声打破。
“笃笃……”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将一室暧昧敲碎。
沉默中的两人同时微微一惊,抬起眼眸,四目相对。仅是一瞬间,粘连在一起的视线又飞快分开。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莫名的尴尬。
“咳,宛宛,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发烧了吗?”楚天寒率先打破尴尬,声音沙哑道。
陶宛宛的脸更红了,声音有些慌乱,“我才没有!你给我安静一点,不要乱动。”
“遵命,老婆大人。”看着羞赧的陶宛宛,楚天寒朝她眨了眨眼,坏坏一笑。
陶宛宛没有说话,瞪了他一眼,起身去开门。
不一会儿,季非淳拎着药箱慢悠悠的走了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的楚天寒,打趣笑道“楚少,你可真是会享受啊,竟然金屋藏娇,这真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楚天寒抬眸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神情傲慢,“什么金屋藏娇,她可是我的老婆。我警告你,少打她的主意!”
不知为何,楚天寒在说这话的时候,觉得心里一阵得意,浑身舒畅。
“什么?你老婆?”将药箱丢到柜子上,季非淳惊讶的打量着楚天寒,片刻后,一脸不解的说,“没伤到脑子啊,可是你怎么净说胡话?”
“你在说谁脑子有问题?我正常的很!”楚天寒微眯眼眸看他,面色不善。
“好吧,是我不正常,你别生气。”季非淳打开药箱,有条不紊的拿出医疗用品,状似不经意的看了楚天寒一眼,“z回来了,你知道吗?”
“嗯,我知道。”楚天寒略一沉吟,神色有些凝重,“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吗?”
正在戴口罩的季非淳微微一怔,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般,吃惊的看着楚天寒,“都死了十几年的人了,早就尸骨无,怎么可能会有消息……”
“非淳,住嘴!”话未说完,楚天寒就冷声打断,脸色不悦。
“好好好,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季非淳戴好手套,弯腰拆掉楚天寒伤口处的纱布,边清洗伤口边感慨,“怪只怪,z是个痴情种。真不明白,他老婆当初到底有什么不满足,竟然带着女儿去寻死……”
“够了,不要说了。z的过去,不需要我们猜测。”楚天寒沉声道,表情严肃。
“行,我知道了。少主,你就听不得我说你救命恩人半句不是。”见他动怒,季非淳只好认输,心里却清楚的很,眼前这个人是恶魔,惹不得,也惹不起。
将纱布和沾满血迹的消毒棉扔掉,季非淳打开酒精盖子,提醒道“我要倒酒精了,少主,你可要忍着点,如果忍不住,你可以跟我说,我给你打麻药。”
楚天寒淡淡的扫了季非淳一眼,勾唇一笑,邪气横生,“我不需要麻醉。但是,我倒觉得你的嘴巴现在比我还需要麻醉,闲得牙疼,聒噪!”
握着酒精瓶子的手一抖,季非淳脸色微变,不敢未置一词,却暗自腹诽我牙不疼,可是我蛋疼!
害怕楚天寒真的会把酒精灌进他的嘴巴,季非淳一声不吭,牢牢的握紧酒精瓶子,报复性似的将酒精淋到伤口上。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楚天寒面不改色,呼吸平稳。
“to那边有消息了吗?”无视季非淳的小动作,楚天寒冷声问道,神情闪过一抹思索。
想不到楚天寒会猝然出声,心虚的季非淳,手顿时一抖,酒精哗啦啦倾泻而出。
糟了!看着湿淋淋的床单,季非淳的嘴角微微抽搐,尽力神色如常的笑道“to前几天就回来了。那小子可真是福大命大,掉进狼窟里,居然还能活着回来。”
淡淡的扫了一眼肮脏不堪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