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心妹妹也连忙维护“剑青和剑碧的性情自来就是两样,剑碧好生事,剑青却一直规劝着我不能对嫂嫂有失尊敬,就说上回我因为怒极虐罚荼蘼,事后仍然还在埋怨哥哥待我严苛,剑青却能在我怒怨之时加以劝导,我后来才被她说服允许她前去看望荼蘼加以安抚。并不是我违逆嫂嫂的意思,只剑青的确没犯任何过错,我怎能眼睁睁看她受罚,这才在二婶跟前替剑青辩解,只没想到,二婶错怪了嫂嫂是故意刁难我,险些让嫂嫂被祖母埋怨。”aaltiaaaaltiaa
春归……
她只能坚定不移一直观赏楼外明月。
待兰心妹妹终于心满意足告辞离开,春归方才冲兰庭道“剑青暗中不少挑唆离间,但我也确然拿不出证据,只好以她或许怀恨的理由,想着干脆把她从二妹妹身边调离。”
“我知道你是一心为了二妹考虑。”兰庭见春归气呼呼的模样,忍不住伸手去揉她的发顶“这都怪我,让你管束着二妹,我能看出她也就是嘴上说得好听,耳朵里压根就听不进良药苦口的道理,只我今日要是坚持发落了剑青,一来在多少下人看来是赏罚不公,再者二妹也会以为我偏心,以她的性情,怕是更要记恨辉辉了。还得辛苦你,想办法拿住剑青确凿的错处,再处治她才能平息诽议,又能让二妹心服口服。”aaltiaaaaltiaa
“心服口服只怕是难了,任是铁证如山,二妹妹横竖都会以为是我在故意为难。”春归深深觉得赵大爷交给她的这桩任务可谓遗大投艰,难度堪比挽救社稷苍生了都。
“我也知道,难为你了。”兰庭长叹一声。
春归也长叹一声“罢了,谁让我是最适合唱黑脸儿的人呢?我有赵大爷撑腰,不管二妹妹心里怎么想,口头上总是不敢违逆的,且大爷又不曾因为二妹妹的挑唆就埋怨我侍机报复,终究不会让我落得里外不是人的境地,我只望着日久见人心,有一天能够感化二妹妹,让她明白我确然是良药忠言的为她着想罢。”
但说完还是几分置气,转身就往楼上走“没兴致了,累得很,不能再陪大爷小酌,我得早些安置去。”aaltiaaaaltiaa
兰庭……
怎么品怎么有些拈酸吃醋的味道啊?
他晚了几步上楼,却见春归果然已经合衣倒在了床上,且还把脸面朝向内壁,像是随手扯了半幅纱帐垂掩,半截身影绰约,却能看清胡乱蹬脱的袜口露出半寸脚腕,兰庭往里一走,脚底感觉踩到了异物。
他低头一看……
好家伙,竟然气得把一只鞋子都远远甩到了门口。
兰庭弯腰拾起那只绣鞋,和另一只整整齐齐摆在脚踏
上,原想着低声下气的把小娇妻安慰一番,结果突然又生邪念,伸手就替气恼的女子干脆除下罗袜,还顺手搔了搔脚心。
这袭击刺激得春归几乎没有鱼跃而起,眼睛瞪得像水杏一般“大爷明知道我怕痒,这是故意用刑么?”aaltiaaaaltiaa
她这时高高站在床上,垂落的裙摆再次把脚腕挡得严严实实,但没法挡住除去罗袜后露出那小巧圆润的脚趾,这时还紧张的“抓着”白苇席,兰庭眼看着觉得更有趣了,于是根本没有理会春归“愤慨”的控诉。
春归眼睁睁看着赵大爷慢条斯理除了鞋袜,且一丝不苟把鞋袜摆放整齐,而后也站了上床,和她来了个面对面不说,甚至还轻轻踩着她的脚趾。
“用刑?”兰庭微微一笑“我像那么不知怜香惜玉的人么?”
伸手一揽就温香满怀,兰庭用实际行动证实自己的“怜香惜玉”,又轻又柔却难舍难分的吻吮,在半垂的纱帐遮掩下,好像就可以完不顾尚且敞开的房门了。
他感觉到春归仍然有些负气的挣扎,低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