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他松开我脖子,伸手将我拖进了旁边车里。
“从死心倒贴,再到欲擒故纵,你到底有多少把戏?嗯?”我人一被甩在后座,他高大的身躯就压了下来,狠狠碾着我嘴唇,像要把上面什么东西给抹去似的。
“陆书墨,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惊慌的后退,看着他猩红的眸子,内心深处有些害怕。
这样的陆书墨,又是完全不一样的陆书墨。
“就这么喜欢我?嗯?”他问。
我摇头,努力摇头,他冷酷的勾了勾唇,手落在我腰上,然后扯着我裤子,跟刚才在绿化带里那个扯我裤子的疯子一样。
只是,换了地方,换了人。
“不要,不要……。”
“在池礼身下,你也是这样说的吗?一边嘴上说着不要,一边张开腿往他身下躺,也是这样的吗?”他说得话十分恶劣,就像把无形的利刃往我身上扎!
“是不是他也是这样进入你?”
“陆书黑!”我红了眼睛,双手紧攥成拳头往他身上挥,他轻而易举的就按在我头顶,然后开始横冲直闯!
像在发泄着什么,整个过程他都冷冷的看我,仿佛在冲动的人不是他。
我真的很难受,很不舒服。
昨晚肚子不舒服,像是来了月经,今天却好端端的,又干干净净。
随着他粗鲁的动作,小腹传来阵阵抽痛,没有半点快感,那种痛意随着他动作一点点侵蚀我神经,我整个人绷得紧紧的。
“这么敏感?”陆书墨哑着声音嘲讽,“池礼一定很爽吧。”
“你快点结束。”我闭了闭眼,不想再纠缠跟池礼这个话题,陆书墨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人,他认定的事,就是铁定的事实,不管你怎么解释,他都不会听。
就跟过去一样,我说什么,他也从来不相信。
“结束?”他冷笑一声,然后又是扑天盖地的一阵,我痛得几乎晕厥过去。
结束后,他抽身而出,看都不看我一眼。
自己收拾好后,推开车门,随手就将我丢下了车。
水泥路上冰冷的触感从我身下传来,我哆嗦着手不知道怎么把裤子拉好的,身下一片狼藉!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自己家的,忍着身下的不堪跟身体的痛楚,没顾上大门的油漆,一进门就瘫软般躺在沙发上。
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往外涌。
越涌越肆意。
到最后,我嚎啕大哭起来。
身下突然一阵热流涌出来,以肉眼的速度看着我裤子被染色,我哭声嘎然而止,望着这一幕忘记了反映。
整整一天,我都呆在家里,浑浑噩噩的度过了这一天。
陆书墨没有找我,他生什么气那样对我,我都不清楚。
公司那边,我没有上班,也没有人打电话过来,我像被这个世界彻底遗忘,是的,是彻底遗忘。
一个星期后,我是在电视上看到关于陆书墨的新闻,是正在吊唁付南珍的画面。
望着电视里那张黑白照片,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天付南珍来找我的画面,那个时候的付南珍好好的,怎么才几天时间,人就没了?
我把手机开机,无数条新信息涌进来。
池礼发了很多消息给我,以为我出了什么事。
我回拨回话给他,他声音哑哑的,也透着惊喜,“希然,这几天你去哪里了?”
“我一直在家。”
“在家?”他狐疑的问,“我去过你那里,你不是搬家了吗?”
想来是门口的油漆让池礼误以为我搬家,毕竟,看到那样,是个人都会觉得里面没有住人。
池礼小心的问,“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没有胡说一些不该说的吧。”
听他这样说,我反而松了口气,不用尴尬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