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手被绑着,身边没有任何人,我不知道是谁把我带来这里,从紧闭的窗户能看到外面天空是蓝的。
所以,现在是白天。
我在这里度过了一晚。
这时,我听到门锁的声音,是有人在开我对面的门,紧接着,房门被推开,我看到了那个混血儿!
“你把我带来这里干什么?你要做什么?唐雨桐会这样是她咎由自取!自作自受!不管你要对我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她的命运!”
或许是因为我提到了唐雨桐,原本他带着几分笑意的眼立刻变得阴沉,一瞬不瞬死死盯着我。
“你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想关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这是你的饭!”他把快餐盒重重放桌上一放,冷眼睨着我说“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就算你剥光光在我面前,我都没有兴趣!我的身跟心都是雨桐的!”
“也只有陆书墨不懂得珍惜!他把雨桐害成这样,我绝对不会放过他!还有你,我也要让你生不如死!”
房间里,男人的话还有回音。
跟唐雨桐的事,还没有结束!
他是不是叫程雨馨?在昨晚的年会里就想对我动手?
他立刻把我拽下床,打开盒饭,一只手强行扣住我下领,另一只手用勺子装着饭往我嘴里塞,我被他塞得满嘴都是饭,堵住了呼吸,立刻咳嗽起来。
“你干什么,你……。”
“喂你吃饭啊,你不知道监狱里面就是这样吃饭的吗?”男人阴沉沉的看着我,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最后端着那盒饭往我脸上一盖“看来,你是想这样吃,对不对?”
聂文博跟唐雨桐会面的时候,就亲耳听到她怎么跟他说在里面受的苦,里同的人怎么针对她,虐待她……,她伸出以往白皙的手臂,现在却布满青青紫紫的印记!在里面受着极人的虐待!
想到这,聂文博眼里的冷意更浓。
盒饭刚打回来,里面还很烫,盖在我脸上烫得我大叫一声,我的手被绑不能动,只能拼命摇头,把它们甩开。
“林希然,我劝你这几天给我好好听话!我可从来没有这样侍候过谁!”聂文博说完,抬脚往我腹部一踢,我被踢得倒地上,腹部传来阵阵疼痛。
唐雨桐在里面受得苦,他要全部还给我!
那我那几年受的苦,我又该还给谁?
“是她活该!”
“你再说一遍!”他扣住我脖子“你他妈再说一遍,是谁活该?”
“唐雨桐!她活该!”我用尽全力,一字一顿,将这句话说完“她,自,作,自,受……。”
我感觉脖子都要被掐断了,呼吸不到空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
聂文博抬手一甩,我滚在地上,他说“就让你这样死了很没意思!我得等着陆书墨呢,等着他一起,玩得才有意思!”
腹部传来似有若无的抽痛,我看着他离开了房间,又有锁门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我的手被绑着,不能动,幸好腿没有被绑,艰难的站起来,在衣服上把脸上蹭了些。
我不知道音韵被关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人知道我们不见了,有没有在找我们。
晚上的时候,那个人把我双手从后面转换到前面绑着,一些自理方面自己可以做,但他每次进来,免不了对我一阵虐待。
耳光是最轻,重则连续踹我。
每次都是一边打我,还一边骂,替唐雨桐叫屈,把她受的苦,加倍还在我身上。
就这样,两天过去了。
我浑身都痛,躺在床上翻身,身上的疼痛让我额头全是汗,男人再次进来,我带着惊恐的看着他。
他笑“知道怕了?这样就怕了?”
“这才两天呢,